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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叔,怡江坐班你找建筑去更合适,我留在这里给他顺带着配配图就行了。”尔默跟着曹院长去了他办公室,还没等坐稳就道出了想了两天的合理由头。其实这话着实背了她的良心,她一直铭记当初老师是怎样痛心疾首的跟她们说“这要是在手算的年代,一个建筑师要配好几个结构师!现在完全反过来了!恨不能一个结构配一群建筑!”
曹院长却是没经过思考就回绝了,而且一脸不解:“这个项目是你舅舅为了你才拿过来的,再说你跟申宥又是大学同学,没人比你去更合适了。”
尔默诧异地瞪眼:“您怎么……”知道的?
“还保密呢?”曹院长一如今天一进门那样,笑的有些涩,“也是我没想起来!咱们院里大多是G大的,他们那天说申宥是H大土木,我一时把你给忘了!”
如此,尔默不再问原委,只是转而全力抱希望于长辈的爱护:“曹叔,我是真不想去!一个人在外地太可怜了!而且建筑去其实作用更大!您帮帮我把!行吗?”
“小尔啊,”曹院长画风突变,低沉着语重心长地说,“你当帮一下曹叔好了。”
尔默心道不好,只听曹院长继续说:“我接下来几天都可能顾不上院里的事情,其他项目都已经在日常状态,唯独怡江的这个,是新甲方又是方案阶段。你去的话,到后期建筑常有的小变更你顺手画了就是,住宅变来变去变不出花来。有你和申宥这老同学关系在,照看着我是放心的。”
“您?”尔默隐约觉得曹院长接下来有的事情不同寻常,想问又怕僭越,只很小声地试探道。
曹院长虚扶了一下眼镜,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我上周五晚上,酒驾被查到了。”
“啊?”尔默惊得合不拢嘴,她终于在曹院长的笑容里看出了一丝丝不自然的苦涩,而这苦涩也当即到了她的心里。
原来,那天院里一个项目阶段性完成到款,曹院长经不住众人哄晚上请了大家吃饭。要知道这种饭局,老板是靶子。所幸,只喝了自带的干红,饭局结束的时候曹院长看上去还头脑清楚、步伐稳健。同行的景观工程师早早就给他叫了代驾,但是坏就坏在这“早早”上。因为“早早”,打车只要十多块钱的路程,代驾费加上了高额等时费要到了一百二十块。当时曹院长想他必须不能酒后被宰,那位代驾先生报价后立刻被赶了下来。紧接着,出饭店的那个下穿桥另一端,两位警察叔叔拦下了满脸通红的曹院长并送上了酒精检测仪,整个犯罪过程不到两分钟。最后血检酒精浓度90,醉驾,入刑。
最后,尔默总结着这件事的两个要点就认命的出了曹院长办公室。一是有些小钱不能省,二是靠着勤劳的双手哪里都有致富道路。
刚出曹院长办公室楼梯还没下两步,就碰到了由文员美滋滋领着上楼的申宥。
申宥对此毫无意外,微笑着礼貌对文员说了一句什么那文员便自己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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