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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工作人员让尔默稍安勿躁后,立即走到矛盾集中的地方,了解情况后拿着那张身份证明对乘客致歉后又柜里的工作人员进行了剪短的现场文件识别教育,安检口的速度很快变的常规化,排在第五个的尔默通关后检票、进站、下楼梯上车一气呵成,以至于找到座位后,还坐了一会儿气喘平了列车才开动的。
2号车厢,在列车匀速前进后迎来了着宝蓝色制服,纯色很好看的乘务员,检票,一个十分传统的项目。
乘务员微笑着从尔默手里接过车票,在车票上用铅笔画了一笔,才把车票递回去并同时强调了列车到站的站名和时间。
座位是靠窗的,外侧的乘客是一位五十多岁戴眼镜,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士,男士在尔默收好票后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大概准备以此来打发旅途。尔默则用手机定了一个振动的闹钟,并从包里拿出耳塞。昨晚知道要来甄珝的婚礼后,回家就骚扰了祝愿,两人一聊就忘了时间,反应过来已经凌晨,而早上又有要人命的生物钟,这列车上一个小时的时间没有比补觉更合适的了。
列车驶离城市边缘,两侧苍绿夹杂着新绿,或抱一湾水镜或簇拥而起,像是远离村庄的住家,零星的点在当中,一帧帧画面框在列车窗框里,蒙版上做了大风的滤镜,方向从后。
没有中间停靠站的旅途,当能明显搞到列车减速,那几户只能表示快到了。
尔默不情愿的找手机动作中渐渐清醒,抱在怀里的包里,迷糊的状态下根本没有办法准确的找到不知在哪儿振动的手机。
城市高架桥上,渐渐展现在眼前的城市在尔默眼里丝毫谈不上熟悉感,到底是怎么又回到了这座城市?
列车广播很快响起了提醒到站的广播,乘务员也开始尽心的边走边微笑着提醒。
“申宥?”尔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一度怀疑自己还没睡醒,旁边这个后脑勺和申宥一样,一副也和申宥今天一样的,是个什么鬼!
“嗯?”旁边那人应和完了乘务员的热情提醒后,转过头来,是申宥的头本头。
“我刚刚旁边坐的不是你吧?”尔默边说,边把申宥又从上到下打量了几番。
刚刚那个人是紫色的格子衬衣,现在这人的是和刚刚婚宴一样的纯白的衬衫。刚刚那个人随身带了一个很大的公文包,手里还捧着书,现在这个人身上、手上、座椅上下什么都没有。还有,刚刚那个人还戴了副眼镜,再见到申宥后就没见过他戴过眼镜。
“哦,”申宥往座椅后背里靠了靠,认出视线来给尔默,眼睛往右后方瞥,自己的头却一点没动,“那位先生觉得那边靠窗看书照明比较好。”
尔默见状伸头往申宥让出来的视区一看,几乎站了起来,一边指着那个方向一边问道,“你原本坐在那里?”
显然,尔默的动作和声音都没控制好,那边穿着紫色格子衬衫,怀里抱着包,包上搁着一本书的人的视线被吸引了过来,扶了一下眼侧镜框,对着这面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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