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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宥似是十分夸奖的看了尔默一眼，拿过他刚刚给她的那只笔，在她的那张纸上边添加边又问道：“那为什么会这样？”

尔默虽然觉得这个问答方式怪怪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说：“一般人觉得结构其实省不了多少钱。”

“那其实呢？”申宥依旧边写边问道。

“其实应该确实没什么差。”尔默依旧老老实实回答道。

“哦？”申宥还是没抬头。

“只是扩初定了，基调也就定的差不多了。”尔默说完看向申宥的眼神不觉变了，那样子有点像是求表扬。

正在秉笔直书的申宥终于抽空看了她一眼，肯定的眼神，说：“是这个道理。”

“那你怎么不管管？”尔默趁申宥还没有低下头去，赶紧问道。

申宥微微蹙眉答道：“他们自己发现也许效果更好。”

“那你这又是在干嘛？”尔默抬了抬下巴，示意申宥看这一屋子的图纸。

申宥自己也看了眼自己这一屋子的图纸，然后低头又看了一眼刚刚停笔的那张纸，递还给尔默，等她看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我一直以为什么事情，只要我想，就能比别人做的更好，但这次联合项目让我觉得不太一样。”

尔默抬头，表情却是走了神。

是啊，当年只是他不想而已。

申宥当然不知道尔默想到了什么，已经转回去继续研究图纸。

安静了好一会儿，尔默才想起来对话，忙问：“谁？保成的厉总吗？”

“呵，”申宥看她，有些皮笑肉不笑，脸嘴角都没有勾起的弧度，“你也知道叫他厉总？”

保成的厉总，古厉。因为“古总”听起来特别像古董，所以要求别人叫他厉总，如果别人因为第一次见面没有听说过这个事情，他也总乐此不疲的跟别人说这个事，久而久之提起他，大家都会说到这个称呼的问题，甚至用搜索引擎搜索他的名字，如果保成没有什么大新闻，称呼这个事情也定会是在前几条结果之列。当然，这些在申宥看来，只是个古厉个人的搭讪技巧。

“几年前见过一次，不然也不知道。”尔默想了一下说道，她原本想算一下到底是几年前的。

“你见过？”申宥有些没想到，巨木业务一直以来的地域局限性，是不可能做过保成的业务的。

“他当时在追我一个姐姐。”尔默笑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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