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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工也看向尔默，笑起来的眼睛有些虚，道：“这还有谁不知道啊！”

这个消息早就传遍一层到顶层了，连顶层窗口里戴口罩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好像不仅仅只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呢。

尔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手边的鸭血下到了锅里。

江丽芝仍是嘿嘿的乐着，道：“我觉得黄工你啊，下次如果赶时间可以问问尔默，同一个学校同一届同一个班，水平能差到哪儿去嘛！何况申总那么忙又无趣。你问问尔默，你俩还能多点讨论时间，讨论完了还能捎带着我来蹭个饭，就像今天一样。”

今天就是黄工先想办法劝服了尔默，然后再内线给的江丽芝。不过，当时烦炸天的江丽芝一开始听声音是要拒绝的，说了些官方的推辞，过程中赶巧要查个之前的来电，看清了来电短号，这才绕了一圈又应下了。

尔默赶紧就说：“今天可不是请教，也就是黄工怕我无聊。”

原本到了嘴边的话是“也就是黄工闲的”，好在吞的快，但是好像有点不自然。原本到了嘴边的话是“也就是黄工闲的”，好在吞的快，但是好像有点不自然。她心里显然是不赞成江丽芝的说法的，她的水平和申宥的，那什么云泥之别应该一点都不夸张。

黄工也赶紧就说：“我就是好奇好奇，隔行如隔山，专业跨工种也是这样！”

江丽芝笑着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不太知道这些。尔默则也笑着表示，自己当年工程造价差点补考。

话题不免又在工程造价方面转了一转，最后不知又被谁引到了口红色号。

红彤彤的牛油果热情洋溢的沸腾在大铜锅里，热闹非凡的火锅店里哪桌都不愁没有话题。火锅店特有的加长筷子在尔默手上捏了又捏，直到旁边的江丽芝贴心的给她夹了一点什么到碗里，并对她说：“啊，这个可以吃了。”

……

下午上班，眼瞅着上班点就那么过了，江丽芝都坐那儿无聊了不少时间，尔默办公室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悄悄猫在办公室的申总终于没坐住，出去找了助理。

“欸？五哥你在啊！”这会儿没人，江丽芝看申宥的眼神都比平时亲昵许多。她有点纳闷，这人在办公室自己竟然不知道也没发现，搞得她还在想发消息跟他邀功来着。

“最近太散漫了，中午我没走你就走了？”申宥微皱着眉头，声音不高，看上去应该是不太高兴。

“中午跟尔工早就约好了来着，”江丽芝抬手就往尔默办公室方向指认，灵机一动又说，“她中午吃过饭不太舒服你不去看看？”

“不舒服？”申宥稍打量了一下江丽芝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真实性。

茴香、香叶、桂皮、花椒、大葱等混合的特有火锅味，在食用者身上留下了难以掩盖的味道。

申宥眼睛眯了下，问：“中午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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