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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呢？

这到底是想要个什么答案呢？

两人都默了很久，黄锐低声说道：“幺儿其实比我们想的坚强。”

“坚强？”尔默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坚强她过了这么多年才刚刚重新开始？”

黄锐不以为意，很快回道：“那你呢？”

“我？”尔默很想说这些年她并不是空白，但好像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黄锐突然低笑，道：“你回来是申宥跟我说的。”

尔默没应声，这不废话么。

“他打电话说的，”黄锐嘴角努力提了一下，“你大概能想到，那周后我跟他几乎没再联系。”

尔默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能想到，也没想到。

临近午夜的广播节目里，女主播的声音低低嚅嚅的：“一位叫迷失白羊的朋友留言很特别，想点这首歌致今天地铁上声音和他很像的男生，这首歌也是高中数学老师的铃声，那时候好像没有什么上课必须静音的规定，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上课总有人call他，每次来电都会有全班同学起哄式的合唱，下午刚听说他添了个女儿，也想点这首歌送给他，恭喜他！”女主播声音里带笑，继续说道：“不知道白羊同学今年多大了，午夜情感节目里把这首歌送给高中数学老师的话也很特别哦，让我们一起来听这首《如果爱下去》。”

街头那一对和我们好像

这城市华灯初上两个人悲剧散场

放开拥抱就各奔一方

看着他们我就湿了眼眶

不回头两个方向

流着泪的破碎脸庞

仿佛我们昨天又重放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

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

躺在你温暖手掌不需要想象

以后我漫长的孤单流浪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

毫无疑问爱情当做信仰

可是生活已经是另一番模样

我希望永远学不会坚强

……

更深的沉默在车内，丝毫没有突兀，两人各自看着车窗外，一直到这首歌曲放完，女主持人有重新开始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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