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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半,风凉舒爽,东宫的依水院没有了徐贤妃,却也没有这么太平。
作为一个公公,小陆子自然是没有跟着徐贤妃去尼姑庵了,他留在院子侧门边上,神色紧张,恰恰和这蜜色的月夜不符。
红色深巷的远处跑来一个小太监,连灯笼也没有打,等小陆子看清来人后,这小太监就飞快地又折返跑了回去。
全程一句交流都没有,只是做了一个动作——摇头。
小陆子喜上眉笑,趁着巡逻值夜班的禁军没看见前,回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刚刚跑来的小太监是太医身边的小跟班之一,也是各家眼线的之一,不用说小陆子关心静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了,其他所有人都很关心。
过了今晚到明天,各家各府上都会知道,静妃娘娘的龙种保不住了。
但至于,皇上是个什么想法,那就只能揣测了。
清明节祭祀上,皇上可是纵容静妃娘娘了好一把,连徐贤妃的脸色都不顾了。
不少大臣在那之后就开始往静妃的娘家送礼去了,徐家的门庭前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到了今日白天,这龙种不保的事,果真是一传十、十传百,还是无限夸大版。
静妃娘娘是因为吃了淑妃送的青团子才流产的,话也没怎么说满,反正备受打击的静妃娘娘晕了过去,不知现在如何了。
果然是徐贤妃躲得飞快,连补品都没有送过,只是捎了话给静妃,说道:“我会在菩提庵日日念经、真诚向天祈求,保佑你们母子平安,礼轻情意重,妹妹你肯定不会怪我,舍不得送你些上好的燕窝……”
轻飘飘一句话,就收拾包袱赶紧溜了不说,还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没有上朝的赵弓鸣前脚听八卦,后脚就堵着媳妇,每天不亦乐乎。
岳知瑶扯过他脸颊,嫌弃。
岳知瑶道:“静妃是自己撑不住……?真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估计还真不是咋们,拿了草药先救毕都老可汗的命重要。你别看章白毛轻功不错,要是飞雁夫人叫他去取了静妃娘娘的命,也不是什么难事,禁军根本不是他对手。”
岳知瑶掏掏耳朵,“那这不是要让御林军认倒霉了?”
“这倒不会,管御林军的那位就是静妃娘娘她亲大哥,她是家中老么,怎么会自家人害自家人,皇上也不会把这帽子扣到御林军头上……”
岳知瑶一副‘你好了、好了’的样子,“打住!”
“我想吃油麻馓子!”
赵弓鸣听了比刚才还起劲,“莫不是有了?”
岳知瑶面色一红,抄起橱柜里的布料想抽他,握在手里一看是那舞娘细软纱,她脸更红了,尖叫:“你怎么还没把这玩意丢掉!?”
“男人的梦想必须要有……”
岳知瑶大喊:“我看你皮痒了,还想左拥右抱了?”
就这么一晃,最终二人决定去市集里头,吃吃逛逛,排队买个新长安人气的油麻馓子。
可这上了街的赵弓鸣又开始犯毛病了。
他非要声称,长安城里头他是出了名的病秧子将军,必须和岳知瑶手勾着手,特别亲密。
岳知瑶恨不得抽他了。
这么长长的市集才走了个开头,岳知瑶就脸害羞得抬不起来,因为实在是太亲密了,赵弓鸣还依着她,走路三步一歪,生怕别人瞧不见他两是出来秀恩爱的,你侬我侬。
特别不要脸。
长安城里的单身,流浪狗都在旁边:“汪汪汪!”
赵弓鸣觉得腻歪到了排队这儿,还想上演一个当场晕倒,美滋滋地想媳妇来个嘴对嘴的度气。这身子刚刚往旁边上倾斜了一下下,就撞了一个青年。
青年一边拿着巨剑,一边握着糖葫芦,扭头正在探头看,嘴上喃喃说:“排什么呢?队伍这么长?”
赵弓鸣这措手不及的一歪,本是绝对会撞到糖葫芦上的,没想到青年身形无意一转,糖葫芦是没有碰上,倒是碰上他后背了。
青年丝毫不在意,赵弓鸣倒是正眼瞧了他几下,他步伐轻飘,一实一虚,位置刚刚好。
赵弓鸣顺着说:“买油麻馓子的,兄台啊!外乡人士?”
“嗯呐。”青年倒也不在意,立刻排上他两之后。
赵弓鸣看看他的巨剑,刀鞘没啥特别的,倒不如说特别朴实,看上去不像是个什么名器,他显得很是热心肠,问道:“来长安城……考春试?不过看着,也不像是个读书人啊!?”
“哼,不是我吹,今年的文武状元郎肯定是我!除非我不参加。”
青年拍拍胸脯,声音也不压一下。
路边走过的一些书生,都是惊讶看他,又瞧他拿着剑,想来也不是什么饱读诗书的样子,纷纷避开而去。
岳知瑶回头瞧他,带着点不削,“天外天、楼外楼,一山又比一山高,你倒是特别不嫌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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