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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尽薄唇微启,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温灿脸上的潮红瞬间蔓延到了耳根,她心跳加速,吞吞吐吐回道:“我我……叫温灿,温柔的温,灿烂的烂,不对……是灿烂的灿。”
“温灿。”从他嘴里说出这两个字,陌生又梦幻,她像在梦里,没有真实感,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姜逢抗议道:“不行,你还没问呢,这算是信了还是不信?”
梁尽懒怠与他争辩。温灿从云端回到现实,她恭敬地说了一声“梁总,姜助理,我先走了。”便匆匆离去。
但身体好像没有回到现实,她走得急了,左脚拌了右脚险些摔倒。好在她及时稳住了身子,才没有摔个四脚朝天。
温灿忍不住回过头瞄一眼他们有没有看到她有些丢人的样子。视线猝不及防对上了梁尽的眼睛。
姜逢背对着她,不知在说些什么。梁尽的好像没有在听他说话,眼睛看着她,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温灿慌忙跑了。
回到陆锦年的车里,她捧着自己滚烫的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直到陆锦年上了车,送她回了家,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直在想,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呢?那种意味深长又笃定的眼神是不是她看错了?
如果没有看错,是不是意味着他注意到了她?
想到这里,她用手拍打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胡思乱想。
可是没有用,过不了一会儿她又禁不住想,如果他注意到了她,会不会对她有一点点好感?由这一点点好感转化为一点点喜欢?再由这一点点喜欢变成很多喜欢?
思绪像春天的小鸟,叽叽喳喳越飞越远。
温灿用掐自己胳膊的办法才遏制了天真的幻想。但这只能让她暂时清醒,那棵种子遇到了阳光和水,等待着破土而出。
几乎是一夜失眠,她挂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见到过梁尽两次。与以往没有不同,她和同事恭敬地喊上一声“梁总”再目送着他被人簇拥着远去。
那天停车场灼灼的目光像是她的错觉。
那棵种子失去了阳光和水,又回复了等待烂在土里的状态。
破土无望。
周五下班的时候,陆锦年给她打电话,说陆妈妈做了酱肉给她,她放在车里让温灿下来拿。
温灿收拾好东西,坐上电梯直奔停车场。
陆锦年经常忙得脚不沾地,把东西给了温灿又着急忙去了。边走边打电话,“梁总,我已经到公司了……”
温灿拿了东西,跟陆锦年告别,走出了公司。
她每天都可以按时下班,为了避开拥挤,她会走上三站路,去搭乘公交车。30分钟的车程,因为晚高峰要走上一个多小时。
这个点陆锦年和大多数人都还在为了工作忙碌奔波,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她却把大把时间浪费在回家的路上,回到住处无非是追剧吃饭,11点钟上床睡觉,然后又是循环往复的一天。
她提着沉甸甸的袋子,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了站。路上的行人匆匆,纭市太大太繁华,她置身其中不过是一粒小小的尘埃。
“滴滴”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公德心的一直在按喇叭,还没有停止的趋势。
温灿有些生气的回头一看,车刚好在路边停稳。梁尽打开车门下来长腿瞩目,他一身正装,身姿挺拔,像对一个老朋友一样,用一种熟稔的语气对温灿说:“去哪儿?上车吧。”
温灿胸口盘桓的那股浊气瞬间飞散。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地说:“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可以回家。”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又说了一句“上车”便先回了车里。
温灿扭捏了一会儿,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意。车门为她留着,她小步过去,动作轻柔地上了车,关车门的时候力气小没有关紧。她有些紧张地准备打开再关上。梁尽侧身过来伸手替她拉上车门,温灿小小一个,一瞬间几乎是被他抱上了。
“砰”地一声,车门关上了。她的心脏也跟着震动了一下,恢复了心跳。
“地址。”
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梁尽的声音像平时一样淡淡的带着股威严。
温灿小声地报了地址,因为紧张声音还带着颤抖。
前面的司机像隐形人一样,不大的空间里气氛凝滞。温灿紧紧挨着车门边坐着,与梁尽隔着一段距离,但她的鼻尖还萦绕着他身上的味道,清淡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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