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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可怜你,才来找你说话的。”
这句话对温灿来说无异于蔑视,她气鼓了脸,冷冷道:“谁可怜还不知道呢。乱发什么慈悲心肠,还真拿自己当菩萨。”
晚黎依旧盈盈笑着,嘴角弯成完美的弧度,“最可怜的当然是不知道自己可怜的人。我比你好一点,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像你......”她的脸向温灿靠近,细细打量着她,眼神莫测道:“不仅不知道,还沾沾自喜。你说你是不是比我可怜?”
说完,她笑出声来,清清浅浅,悦耳动人。
温灿看着她细腻莹白,光滑透亮的脸蛋,有一种想上去挠一挠的冲动。
但她骨子里还是一个怂人,忍了忍没敢动手。她怒视了她一眼,决定离开。
晚黎在她身后悠悠道:“站得高,才跌得惨。他越在乎你才越可怕。姐姐是看你小同情你,你不听也罢。回头难过了可以找我请你喝酒。”
温灿生气,又回头瞪了她一眼。高跟鞋都要在地上踩出一个坑,气呼呼走了。
走得远了,想起晚黎的话她还气恼不已。等梁尽找到温灿时,她还未恢复平静。他抬手顺了顺她翘起的乱发,温柔地问她:“怎么不开心了?”
温灿摇摇头没有说话,伸手环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梁尽爱怜地拥着她,任她在怀里撒娇。她一直不爱陪着他参加宴会,觉得拘束不自在。这次她也是临时起意闹着要来,梁尽想她肯定是等得烦了。
“好了,咱们现在就回家。”
他牵着她的手穿过三三两两的人群去向主人告别,宴会才刚刚过半他就带着她离开。离去的路上遇到独自一人的晚黎,梁尽向她客气地道别。温灿低着头玩着梁尽牵着她的大手,当他与一团空气在说话。
等晚黎走远,温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禁不住问出了口:“刚刚那个女孩是谁呀?长得很漂亮。”
这话不像个聪明女人会说的话,其中的意味太明显了。梁尽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牵着她继续往前走,淡淡解释道:“一个认识的人,有点交情。你不用知道,我们很少来往。”
温灿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没有什么,她只是心里不痛快。她突然站住不动,从他手中抽回了手。
“我累了,走不动了。”她突然这么说,还用亮晶晶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他。
梁尽知道她被他宠出了一些娇脾气,但一时还真的不知道她想怎么样。他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动作,温灿伸出双手,故作娇嗔地说:“你抱我。”
这三个字一出口,梁尽愣了一下。他大概没想到温灿会提这么无礼的要求,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立刻回应。温灿看到梁尽的模样心中忐忑,她知道自己矫情做作,可还是控制不住这么做了。
好像这么做就能让自己那颗因为晚黎的话而空落落的心舒服一点。
梁尽一直没有动作,温灿露出伤心失望的表情。她扯出一丝勉强的微笑,语气轻松地说:“哈哈,我开玩笑呢,我又不是腿断了。”
她轻快地迈步向前走,被梁尽拉住了手,身子一轻就被他抱在怀里。他故意颠了她两下,吓得她不得不抓紧他。
“我看你就是腿断了。”
他这么说,却稳稳抱着她往前走。
温灿起身在他下颌角“吧唧”了一口,露出开心无比的笑容。心里的阴霾顷刻间烟消云散。
姜逢坐在副驾驶边刷手机边等人。他眼角瞟到梁尽抱着温灿过来,温灿的笑容简直要闪瞎他的眼睛。她上车的时候,他出声调侃道:“哟,怎么一会儿不见腿还断了。”
温灿不理他,亲亲热热挽着梁尽的胳膊坐在后面。梁尽也什么都不说的纵着她,两人的气氛过于腻歪。姜逢提醒道:“哎哎哎,这前面还有人呢。”
温灿得意地开口道:“你要是舍得自己买个车,不就不用看我们了。”
姜逢被她的话噎住一脸便秘样,最后选择重新低头刷手机,眼不见心不烦。
近乎于隐形的司机开着车驶向夜色。温灿把头靠在梁尽的肩上,透过车窗她看到了只存在在她脑海的漫天星辰。
晚黎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又怎么知道她现在有多幸福呢?
再次见到晚黎是在一个老中医那里。她带着宋伊伊去看病,晚黎穿着白大褂跟在老先生后面,见到温灿和善地打招呼。
老中医的号是姑父跑了几天才挂到的,温灿不仅不能任性还熟络亲切的与晚黎寒暄。
晚黎是老先生的学生,他把过脉后让晚黎也为宋伊伊把脉。温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手,生怕她刻意使坏。但晚黎不是个坏女人,此刻也仅仅是个打下手的学生。老先生心中早有诊断让晚黎把脉不过是为了培养她,他耐心向温灿解释了一下宋伊伊的病情,嘱咐她下次来复诊的时间,大手一挥写好方子便让她们去抓药。
取药处排了长长的队伍,宋伊伊不愿意去一旁休息,非要跟在温灿的身边。
“姐,刚刚那个女医生好漂亮。”宋伊伊那时才18岁,因为常年生病,她羡慕每一个健康独立的女孩。她大而无神的眼睛里装满了羡慕,“我以后也想做一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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