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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灿在桌子前坐了几个小时,除了“愿望清单”这几个字外愣是没憋出几个字来。其实也不是想不出来,就是想到没钱,好多事情都做不了。
哦,这个现实又充满着铜臭味的世界。
她正挠头思考时,坏坏“哒哒”跑了进来,他尖叫着笑得都快要飞起来了。他走路还不是很稳更别提跑了,摇摇欲坠放佛下一秒就会跌倒。温灿急忙从椅子上起来接住他圆滚滚的身子。坏坏搂着温灿的脖子,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拱,兴奋地喊道:“胡纸~来了~”
在他后面追他的,就是胡说。她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进来,双手背在身后,像是来视察工作的领导。
坏坏又更搂紧了温灿,“妈妈,妈妈,害怕~”
说着害怕,但表情可一点儿也不像害怕的样子,像是找到了靠山,隐隐还有些得意。
不知道胡说又怎么吓唬坏坏了,温灿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不怕不怕,妈妈在呢。”
又嗔怪的看了胡说一眼,“你又欺负我儿子。”
胡说生气,“谁欺负谁呀,哪个小混蛋一直扒我的手不让我玩手机的?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她要上手戳坏坏的肚皮,温灿抱着他躲来躲去,让她戳不到。坏坏笑得“咯咯”的停不下来,三人笑闹成一团。
梁尽进来眉头一皱,冷冷地说了一声,“安静。”
胡说立即把手从温灿的肩膀上拿开,立定站好。坏坏小脚一蹬,想从温灿怀里下来。温灿刚把他放到地上,他就狗腿一样冲他爸爸跑去,抱着梁尽的腿,朝胡说得意地看了看。
他要是说话利索了,肯定会说:“来呀,你来抓我呀,不敢了吧?哈哈哈。”
现在他还小,只能用他骄傲的小表情挑衅。
梁尽是进来拿手机的,他一手抱起坏坏,拿起手机,走之前看了胡说一眼。
警告意味明显,胡说怂得低下了头。
等人走后,她拉着温灿坐下,用两人靠得很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跟你说一件事,那天你去吃饭的地方你还记得吗?梁尽很奇怪。”
那天她把温灿的灵魂送回身体后,下楼叫人。店里的人都走光了,下面只坐着四个人,梁尽、一个刀疤脸老头、姜逢、还有一脸天真啥事都不知道的坏坏。
见到她下来,梁尽急忙问她温灿的情况,她回答说没事了几天以后就能醒过来,他就着急地上楼去了。
然后,楼下就剩下了她、姜逢、刀疤脸老头、还有坏坏。
听到温灿没事了的消息,气氛不再那么紧张。那个刀疤脸很凶的样子,只有看着坏坏,表情才柔和了几分。
胡说看着也不好惹,但她是因为外表有压迫性。而那个刀疤脸,身材干瘦又已年迈,却给人更不好相与的感觉,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凶狠。
他用干黑的手轻轻碰了碰坏坏的手指,很快又拿开,问姜逢:“楼上那个就是孩子妈妈?”
坏坏长得更像温灿些,仔细一看就能看出他们相似的地方。坏坏也有些怕刀疤脸,躲在姜逢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对于刀疤脸老头,姜逢很恭敬,他回答道:“对,所以他带她来吃饭。”
“你们也是看得起老头我,娃都这么大了才来。”
他并不开心,姜逢解释道:“他们家那堆破事,您也知道。他心思重,但肯定是不会忘记您的。”
“那你呢?你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要晃荡到几十岁?”
姜逢笑笑,“您要这么说,这天可没法聊了啊。”
然后他们又拉了几句家常,梁尽才抱着温灿下来。
胡说问温灿:“你知道他们家那堆破事是什么事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就知道他有个爷爷,他爸去世了,他妈应该也不在了。他们这样的家庭,肯定有糟心事。你问这个干嘛?”
胡说做思考状,“我就觉得他应该也不是不在意你的啊,你们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温灿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要笑不笑,“误会是因为有隔阂,彼此不信任。我们别说信任了,根本连隔阂都谈不上,因为从来就没走近过。有误会不是很正常吗?也不能说误会,就是我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我。我们就是两个熟悉的陌生人。”
“你会在意一个陌生人会不会跟你有误会吗?”
胡说发现温灿在钻牛角尖时格外伶牙俐齿,“那你死了他也难过的,你不是也看到了?”
“那我也好歹是跟他睡过的吧?他那时候想跟我好,总不能一点儿也没看上我吧?男人,想问题不像我们女的这么复杂,他喜欢过我的外表,那我死了他肯定也会难受一下的,更何况,我还是他儿子的妈妈。他一时难过能说明什么?明天不照样把我忘到脑后。他要是真难过,为什么不在我活着的时候对我好?我死了他难过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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