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皑皑白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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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白莫拨弄着脚边的几根杂草,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晒太阳。

皇上,也就是白柏,一早就给她来了信,说是这个日子要派人来提一批能打能抗的死士。

白莫扬扬手把信随手扔了,一眼就把这个弟弟看得透彻。说白了,那就是给心上人派几个能护周全的死士,还假公济私的要从白莫这里提。啧啧,虚伪的男人。

自打离开了朝堂,白莫买下一处院落,顺便接手了一堆因为主人身死而无处可去的死士,把小小的一方院落经营成了京城最大的死士交易场所。

买卖是不可取的,长期雇佣关系倒是可以。

白莫等人等的无聊,突然听见镣铐蹭着地面的声音。她眨眨眼睛,下意识的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果不其然在不远的地方看见抱着一大桶衣裳从走廊穿过的穆凉。

她从脚边捡了个石子,冲他扔了过去。

穆凉茫然的抬头。

白莫勾着嘴角冲他勾勾手指,穆凉原地放下手里的木桶,拖着沉重的镣铐,中规中矩的走过来,跪下。

“主人。”他垂眸,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

白莫奖励似的敷衍的摸摸他的头,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就着手,把拇指伸进他嘴里胡乱搅弄一番。

穆凉本就是被仰着头,并不舒服,又被一根手指反复捉弄着舌头,口中津液迅速聚集,喉咙反复重复吞咽的动作却还是徒劳,于是只能茫然的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淫靡到极点。

白莫从他眼里看不到屈辱,更找不到这样捉弄他的意义,只是玩弄了一会儿,就抽出手指,在穆凉脸上蹭掉手上的湿滑,声音轻却粗鲁的命令道:“滚吧。”

穆凉点点头,用袖口擦了擦嘴角和脸颊的津液,就要低头后退。

却看见白莫皱着眉,一副极为恼怒的样子。不等穆凉说什么,她又粗声粗气的说道:“滚回来。”

穆凉又老老实实的跪下。

白莫这次没有再戏弄他,而是有些恼怒了。她伸手捉住了穆凉颈间的环扣,用力扯向自己。

这个项圈在近三年的时光里一直陪伴着穆凉,但如今却又添了点东西。

自白莫不再□□着穆凉,只是在他脚踝上扣上一对儿镣铐,周遭就是一片反对之声。

毕竟穆凉可是杀人如麻的大将军,手上的血三天三夜也洗不净。

所以在所有人的压迫下,白莫叫人给穆凉穿了一对环,从上至下只穿透一点薄薄的锁骨,甚至如果白莫愿意,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扯断它。

她不愿意伤害穆凉,不想磨掉他那股清冷的傲气。

她还记得她从牢狱中把穆凉带出来的时候,他的样子。

手脚的骨骼都被生生挫断,蝴蝶骨明显的突着,肋骨断了几根,都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可他的脊背仍然挺得极直。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身上留下的唯一让人觉得他受过苦的痕迹,那大概是咬牙忍得久了,原本极淡的两瓣唇都红肿着。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一身戎装从边关回来,一身狼狈血污。那时候听说他打了极难的一仗,有命回京复命之人不过十之二三,大批牺牲官兵的家眷堵在回京的必由之路上,用鸡蛋菜叶砸他、污言秽语的骂他,说他心术不正。

那时候,他的神色也是那样,不冷不热,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忏悔或恼怒。

那时候,白莫觉得,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什么能牵动穆凉的心思。他就如同山巅之上皑皑白雪,虽然行的不一定是什么周正之事,可偏偏端着一副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的架子。

可不是,一语成谶。

他就算挨了刑,全身上下狼狈的不像样子,却也没有一丝一毫理亏的模样,像是不论上天给他什么,他都生硬的接着。

刑部拿他没辙,白莫又不忍他老死狱中,才一个心软把他带回养着众多死士的天星阁,总之不差他一张吃饭的嘴。

他一如往常的清冷模样,一如既往的逆来顺受。不论是白莫要他跪,还是要给他在锁骨穿环,他都一声不吭的忍着。

唯一费了些心思的,大概要属让穆凉学会叫“主人”了。

起初他的确是不依的。不管白莫说什么诱惑他,穆凉都是固执的摇摇头。

甚至做出了那副要生生抗刑的模样,也不肯轻易开口叫那两个字。至于将他击倒的办法,因为有些阴损、搬不上台面,故而暂且不提。

但白莫回味着当日穆凉躺在一片秽物中,喉咙抽搐呕吐,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还固执呢喃着“殿下”。白莫残忍的踢踢他狼狈的身体,一遍一遍的诱惑,“叫主人,叫了就原谅你。”

少年的衣裳被从不够宽厚的躯体上完整剖开,露出的是伤痕密布的雪白赤身,极度引人遐思。更不必说被快|感折磨到双目失神涣散,双唇微启,一点猩红舌尖微露的模样是何等诱人了。

少年固执隐忍,喉间的呻|吟全是狠狠压抑着的。吐息灼热,眼角微醺,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经意的媚态。

不知道“刑罚”重复了多少次,许是难受的紧了,穆凉才一边流泪,一边模模糊糊的喊出了那个屈辱的词汇,“主人…”

有了第一次,后面的就容易多了。

同时白莫深刻的意识到,把那样清冷傲气的人,捉弄欺负到哭泣求饶的这步田地是叫人很是舒服的一件事。

不过,哪怕是一身狼藉,也并不会让他显得过分落魄脏污,无论是什么狼狈姿态,在他身上都像是褪去所有的晦涩的含义,只剩下孤高冷傲。

这让白莫觉得很有意思,想要把人折辱到尘埃里,看他痛到流泪。可同时却又觉得有些无趣,毕竟他过分清冷,折腾得挺狠了却还是一声不吭。

真真的矛盾之极。

所以白莫有时候还很是期待他像这回这般,犯些不痛不痒的错误。

堪堪能调动她的一点捉弄的心思。

白莫把拇指伸进穆凉嘴里,柔软雪白的指节被温暖包裹着,却固执的挪到少年有些尖的犬齿下,垫在上下牙之间,格出一个半开不开的区域。

白莫从一旁的点心盒里捻起一枚圆润的饴糖,搁在嘴里含着,甜甜的滋味瞬间席卷舌尖。

她含着糖,伸手拍拍穆凉的脸颊,他瞧着有些走神。许是含着糖的缘故,白莫温热的吐息都带着丝丝甜味,可出口的话却并不如此。

“我让你擦了吗?”白莫笑着点点穆凉被拍红的颊侧。

穆凉愣了一下,意识到刚才自己用袖子蹭掉了脸上的口涎,这或许是白莫生气的原因。

嘴里的指节正抵在犬齿下面,他不敢用力,只轻轻垂眸、摇摇头。

白莫又从食盒里拎出一块饴糖,两指捏着塞进穆凉微张的齿间,还不忘笑着嘱咐道,“咬着,不许舔。”

穆凉乖乖把注意力放在齿间的饴糖上,生怕用力咬死了饴糖会从齿间滑出。

白莫把手指抽出来,将湿漉漉的口涎蹭在穆凉略有些苍白的唇上,眉宇间再不见恼怒,只是玩味。

她似乎格外喜欢虐待穆凉的唇,平日里都是软软的湿润的极浅的粉色,只有欺负得狠了,他用牙死死咬着,才会呈现鲜艳的色泽。

那两瓣唇触感极好,和少年的皮肤一般,都略带点凉意。把指节伸进他嘴里去捉弄猩红的舌尖,也是白莫惯用的手段。

往往如此的时候,穆凉的脸和耳尖会迅速涨红,甚至会哀求一般用湿漉漉的眼睛瞧她,口中不得不缠住肆虐的指尖,模模糊糊的喊,“主人…”

这是个极度安全的词汇,白莫喜欢听他叫,只要如了愿一般就不再为难。白莫舔着口中的饴糖,一边百无聊赖地想,穆凉齿间饴糖放的不是位置,那点猩红的舌尖被遮挡了个干净。

正玩的起劲,门口突然一响。

天星阁的门几乎是个摆设,从远在白莫买下这儿之前就是这么个道理。白莫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却不想还真有这门被扒拉开的一天。

白莫不理朝政,今儿来的这个傅杞虽说极讨白柏喜欢,但也只是这两年刚刚冒头的后起之秀,白莫倒是不认得的,只听白柏说过,是个少年老成的主儿。

白莫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兴头上被打扰了的缘故,总之丝毫不觉得这个太傅大人老成,反倒像是个缺心眼儿的。

心里咒骂两句,白莫起身拍拍裙摆,抓着穆凉的头发把他挪成面对墙壁的姿势,免得让人瞧了去,平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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