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请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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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马车上极为沉默,平日白莫总是努力不叫气氛冷下来,今日却疲倦了。穆凉不愿娶她,她也明白的,但是和亲耳听他推脱到底是不一样。

一连两日,白莫留在屋子里没出门。穆凉也不去找她,每天只留在屋子里抱着茶杯发呆。他其实并不明白,白莫为什么生气。

从十二三岁起,她被念叨着结婚生子,对象只有平南王和肖程两个人。他一个身世成谜的孩子,莫说先帝不肯,连白莫都未曾想过要嫁予他。

如今虽然大局已定,她仍未成婚,可一旦想到或许自己有一日可以娶她为妻,他就极为痛苦。

他怎么敢想?大红喜袍,凤冠霞帔,他从前每当想起就要狠狠的给自己一记耳光,如今想都不敢想了。

少年时他拥有的,远比现在多,尚不能想。如今他一个废人,于军政皆无益处可言,他怎么配得上白莫?

况且,离白莫太近,是会痛的。他不舍得她受委屈,不舍得她颠沛,不舍得她忧虑,他什么都不舍得,所以最后受苦的只会是他自己罢了。

有那么多人爱白莫,可他却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呀。他要把整个的自己都花费在爱自己身上,怎么还敢许诺给谁幸福。

穆凉舀着碗里的粥,那粥香甜极了,吃着却总觉得没什么味道。

门一响,白莫抱着一个罐子推门而入。先前穆凉养病的时候她还算规矩,进门前都要敲敲门。后来她常来,穆凉也习惯了她推门而入。

只是他以为白莫还会气多些时候。

“你瞧太医院新制的防冻香膏。”

白莫坐在穆凉对面,把罐子放在桌上,打开盖子把罐子送到穆凉脸前,样子看着得意极了。

穆凉把没吃两口的粥碗挪开,抱着香膏罐子闻了闻,有些木讷的回道,“嗯,很香…”

白莫笑起来,“香膏自然是香的,这东西可要试了才知道好不好。”

说着,她拈了些香膏在指尖,涂在穆凉的手上,“把它涂开,手腕也要涂上,天还这么冷,小心冻伤吹裂了。”

白莫小心地给他涂好了手、腕,还蹲下身去察看他脚踝的情况。

穆凉攥住她的手,制止她掀开他的长袍,“殿下,余下的我可以自行涂抹…”

“这香膏凝在手心不好清理,你就别沾手了。”

白莫仍去掀他的长袍,穆凉再去拦白莫的手就大力了些,推推搡搡的很不好看。

最后白莫被捉住手腕拉着站起来,她低着头,瞧不出到底生不生气。

她扬起脸,笑的极为难看,像是要哭似的。

“也好,你自己涂吧。”说着就把香膏放下,逃跑似的出门去了。

穆凉瞧瞧香膏,又瞧瞧门外。伸手取了一点涂在脚踝,他经历断骨之时早就过了生长的年纪,能恢复成如今这样已是不易,只是血液流动比不得常人,到了冬日手脚极凉,连周遭的皮肤也极容易冻伤。

他知道白莫看的出,也知道白莫特意交代去制有效的香膏,所以尽管那香膏味道恼人,他仍涂了,没有拂了她的好意,可她还是生气了。

穆凉慢慢的想,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有香膏丝丝渗进有些干裂的皮肤,隐隐有些疼。

再出门是小厮来通报的,穆凉知道白莫气,虽然他也无措,但仍想着待会上了马车就好好给白莫道个歉,省的两个人鼓着气。毕竟是参加喜事,他们弄成这样不好看。

但马车是空的,只有他一个人。

先前回京的时候白莫没有策马,那匹矮脚马就留在城外的庭院了,如今她已学会骑马,任一匹马来都可以策马奔腾,倒也不拘泥于哪一匹了。

她策马走在队伍前头,城内策马不比城外,走的极慢。

穆凉一个人在马车里,特别平稳,一点也不晃,但不知怎么心底却总有涟漪似的,一下一下,有些疼又有些痒。

到了傅府,傅杞早早就站在门口迎人了,白莫带来的礼箱代表着皇家,自然气派非凡,一箱一箱鱼贯而入。

穆凉从马车上下来,瞧白莫和傅杞寒暄,眉眼都带笑,自觉插不上嘴,又不自觉的丧气几分。

傅杞的父兄都在朝为官,论年岁,他最小,论官职却又最高。赶着这样的日子,在外地为官的父兄纷纷回京,难得的欢聚一堂。

过了不多时,白柏也乔装着来了,他没穿龙袍,身边也只带了常在身边的太监小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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