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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凉瞬间就愣住,这话看前半句像是个沾酸的妻子,加上后半句则好像变了味道。
他平日也算得上寡言,但只是不想说而已,他实在懒得去逞什么口舌之快,半点意义也没有。但若是遇到讥讽或是话里有话的人,哪怕是言语上的半点好处,他也不肯让人轻占。
所以对旁人,他也算得上是“牙尖嘴利”了。但是对白莫自然不能一视同仁,他更喜欢一直都听白莫说,于是自己一点都不愿意插嘴。
那是他失而复得的姑娘,他愿意听她把一生的话全都说尽,半句也不肯分给别人听。
但他没想到,自己的沉默,居然像、个、哑、巴?
穆凉失笑,把白莫强硬的摁在床上,用被子裹好,后者倒是不依,一直挣扎个不停。
直到穆凉轻声说,“乖”,她便安静下来,把半张脸都藏在被子里,只有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穆凉。
把穆凉看得心动。
他低下头,在白莫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轻盈的好像在对待什么珍奇的宝物,半点力气都不舍得多施。
第二日一早白莫就醒了,她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床上,于是蒙着被子慢慢想。昨夜酒过三巡,她早就把后续的事儿都忘了个干净,直到闻到被子里那股有点馊的酒臭味。
她这才微愣,随即几乎要大喊出声。
她昨天!居然说穆凉像个哑巴!
啊!天知道就算穆凉真是个哑巴,或是又痴又傻,她都甘之如饴。就算是个穆凉样子的布偶——
既然穆凉还活着,布偶还是算了。
她偷眼侧目去瞧穆凉,看他有没有被自己吵醒。
却看见一双带笑的眼,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
哦,她宴请庞公子的时候穆凉就一直在睡,睡了大半日,怎么可能现在还能睡着。
“你……醒啦?”
穆凉点点头,把被子掀开坐起身,语气如常,“殿下的酒醒了吗?”
白莫狼狈的点点头,也顺着他说,装作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就好。她双手伸到枕头底下伸了个懒腰,指尖却撞见了什么东西。她把那个不大的锦囊掏出来,“穆凉,这是什么?”
穆凉回头看,那个锦囊的花样是富贵牡丹,反面还绣了鸳鸯和什么别的看不出物种的东西。
他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没有说话。突然就想起白莫那句控诉似的,“像个哑巴”,穆凉只觉得嘴好像要自己张开自己讲话了。
某种意义上讲,纵容白莫都成了他的本能。
“嗯……打开瞧瞧?”他提议道。
白莫刚一伸手解开锦囊,穆凉就隐约觉得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等等。”
穆凉夺过那枚锦囊,攥在手里,两手并用的把白莫的双手摆成平摊张开的姿势。他把锦囊倒过来,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她掌心。
是一截黑色的发丝,能瞧出是两股,以一种复杂又结实的方法,系在一起。发丝极细,略微泛黄的,是白莫的。略显粗糙的,是穆凉的。
白莫捧在手里,嘴里不断发出惊呼,高兴地像个孩子。
“穆凉穆凉,这是什么讲?”
穆凉笑起来,眼里全是白莫孩子般灿烂的笑脸,解释道,“结发为夫妻?”
还没等收敛唇角的笑意,一个极快的吻就落在他唇上,因为局促和紧张,有些用力,撞得他有点疼。
白莫笑的更得意,接道,“恩爱两不疑。”
两个人还在床上腻味着,门却极不合时宜的开了,连声通报都没有,正是那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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