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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柔也很惊讶封玄奕居然能细心察觉，但她依旧面不改色。

她静静道：“为何如此问？”

“自从我在县城找到你后，但凡我靠近你一点点，你都本能地退开保持距离。也许你没有发现，我从前也没有发现，这两日，我想得有点多。”

他说的靠近和退开，是指身体距离。换言之，是身体在排斥，是生理在排斥。

人一旦出现这样的潜意识，等于将情愫判了死刑。

即使林思柔不爱荀殷，那也绝不会对封玄奕有想法。

林思柔不语。

封玄奕凝视她：“为何如此？”

林思柔徐徐抬眼，直视他，坦然道：“因为你已经成亲。”

封玄奕笑得苦涩：“就因为这个？”

林思柔点头。

封玄奕仰天苦笑，再次看向她时，他眼中又有星星点点的希望在燃烧。

“思柔，你应当知道，三妻四妾乃常态。”

显然，封玄奕打算开导她，只要开导成功，那他还是有希望的。

可惜，林思柔是现代灵魂。

林思柔道：“在土著部落时，我虽没见过你的妻子，但我听说过，你与你妻子患难与共，历经风雨多年，不容易。你也是因此，并未有其他女子。”

封玄奕神色复杂，有对妻子的尊敬，有对林思柔的爱意。“相敬如宾的夫妻，比比皆是，思柔，你莫要执拗。你就能肯定，荀殷以后不会纳妾吗？”

林思柔却不想探究这个问题，而是问：“你爱你妻子吗？”

“我敬她。”

林思柔嘴角带着点嘲讽：“所以你只敬她，却不爱她，与她长相厮守只是因为责任和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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