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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青年的目光看过去,柳洺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那一刻,不知道是柳洺溪脸上过于死寂的表情惹怒到了他还是青年刚刚的惊吓令他不快,总之,承受他怒火的,还是柳洺溪。
话都还没有说出口的机会,甚至连苏子墨的一个表情都没来得及看,柳洺溪只感觉脸上一痛。耳边,是苏子墨一往轻蔑到不行的话。
“看着爽吗?想不想一起来?”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现在,就算是隔着浅薄的黑暗,他也能看到沙发上纠缠着的两人,心,又往下沉了几分,一种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
没有药了,下楼喝点水吧。
他这么想着。在路过苏子墨的房间的时候,看到了那扇房门虚掩着。本打算不去看,因为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然而,他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手上仿佛有股魔力在牵引着他打开那扇门。
月光淡淡的,入眼处,床上相拥而眠的身形依稀可辨。
把门虚掩着,柳洺溪扶着栏杆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动作迟钝地往楼下走去。
当初,自己用温莎来威胁苏子墨逼着他跟自己住在一起,就算是身为屋主,也曾被苏子墨勒令过不准进他房间,不准碰他任何东西。他当时只安慰自己地想,苏子墨是医生,医生都有别人无法理解的洁癖。
他那时候知道自己的理由很蹩脚,但是他不想承认苏子墨是因为讨厌他所以抗拒自己的接近。本以为这个借口会一直陪伴他下去,没想到,这么快就不攻自破。
客厅里的东西有些凌乱,柳洺溪清理了很久。他的动作就像是九旬老人一样慢,灯光投影下他的神情,也像是饱受沧桑之后的无力。
好不容易清理完,想要做些休息一下,这时候,胃里突然泛起了一股恶心劲。他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洗手间,弯着身子,吐得撕心裂肺。
昨天他只是中午喝了两小口粥,这会儿,能吐出来的,也只是一些酸水。
撑着洗漱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小小的空间,传出他压抑嘶哑的呜咽声,听着让人心颤。等他再出来的时候,眼角湿润,面色惨白。
一直在沙发上坐到了七点钟,楼上的两人才下来。见到他,青年明显地震惊了一下。倒是苏子墨,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仍旧没有丝毫的表情。
走下来,问的第一句话便是,“没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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