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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墨,是他的奢望,是他怎么做都得不到的人。
柳洺溪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沙发上的,身边,已经没了苏子墨的身影。
淡淡的阳光从窗外溢进来,明亮的光线扑在他身上,那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眼睛,还微肿着,里面的血丝叫人看了心惊;眸眶之下有着一抹淡淡的青黑色,神色之间,掩不住浓浓的疲惫。
这不是主要的,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是他那被揉扯得不像样的衣裤,以及,那白皙却瘦弱的身躯上被人凌虐过的痕迹。
柳洺溪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漂亮的水晶灯,好想告诉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噩梦;然而,身体上传来的令人羞耻的疼痛,却不允许他再跟自己撒谎。
脑子里闪过的无数痛心画面,更不准他就这么懦弱地逃避。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苏子墨是怎么羞辱他的,苏子墨是怎么把他的衣服撕开的,苏子墨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就像是烙印一样刻在他心里。那张好看的薄唇,对自己毫不留情地讽刺与谩骂,就像是带刺的玫瑰一样,一边让人向往,一边让人受伤。
苏子墨进入他的时候,就像是原始凶残的野兽,没有丝毫温情可言,一遍遍求他,哭着求他,都没有换来那人一个心软的神情……
柳洺溪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声音带着受伤似的沙哑。昨晚发生的所有,都像是一只无情的手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喘不过气,心,也是像被人揪着一样难受,疼痛。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不知道在沙发上躺了多久,直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柳洺溪才有那个力气来收拾自己。的确是要收拾,他现在就像是一个被用了然后丢弃的破娃娃一样,身上一片狼藉,肮脏不堪。
躺着没用力只觉得身体只有那一处疼,其他地方只是有点麻,等他想要坐起来的时候,才明白,什么是被车子碾压过后的疼痛。
全身都在叫嚣着疼。
疲惫不堪地拖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地挪到了浴室。这里并不是主卫,所以浴室里面的设施也不像是二楼那么齐全。柳洺溪打开了温水的开关,就再也支撑不住了似地,跌坐在墙角,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
下午,苏子墨做完手术回来的时候,发现客厅客厅满是水迹,地毯也被水给浸透了,而那间浴室,还有着喷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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