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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尧听话的看了看天，然后低下头：“你就是啊。”

“胡说八道。”虞豆宛假装扭头，却又忍不住地看向他：“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啊？“

聂尧：“什么？“

深夜很冷，虞豆宛换了个姿势靠在栏杆上轻声唱：“黑黑地天空低垂，脸练地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唱完，两个人都很安静。

虞豆宛率先打破沉默问：“好听吗？”

这是她第一次在聂尧面前唱歌，有点害羞，有点忐忑。

聂尧说：“很好听。”

“那你也唱给我听啊。”虞豆宛说，张开双臂，假装一个拥抱：“我没能看到你的演唱会，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办一场给女朋友地个人独奏演唱会怎么样？”

她仰着头笑容绽放：“向着这夜，看着这天，面对着女朋友，请开始你的表演！”

“扑哧——”楼上的聂尧没忍住笑出来，“哈哈哈，我的女朋友啊，你怎么这么可爱。”

虞豆宛听完更造作了，她现在唯一遗憾的事情，就是他俩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而且缺少一瓶可乐。

她感慨：“如果再给我一瓶可乐就更完美了，冷静的夜晚需要碳酸饮料。”

聂尧就进了屋。

过了会儿出来，虞豆宛听见楼上打开易拉罐的声音：“噗，呲。”

虞豆宛：“你欺负我！“

“想喝？”

虞豆宛：“想啊！“

聂尧：“伸手。“

虞豆宛乖乖身手，轻轻的，一根线拉的可乐摇摇晃晃的停在她眼前，虞豆宛眼睛一亮：“哇！”

聂尧：“女朋友想要的东西，男朋友怎么会不满足呢？”

他清了清嗓子，慢慢的唱起了歌。

声音不太大，刚好虞豆宛能听的见，两个人顶着寒风隔着上下在外面呆了不知道多久，虞豆宛也不觉得冷了，甚至觉得喝完可乐然后一点暖意上头。

她笑自己，又不是酒。

秦晗因为虞为修住院而将自己置在冰天雪地里惩罚自己，虞豆宛也开始觉得如果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寒冷都不算什么。

只是，如果能一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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