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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顾清离还未来得及喝药,听了忠叔的话,将手中的药碗搁下,然后直起身,就要往祠堂赶去。
“少爷!”忠叔见顾清离走得匆忙,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便冲着顾清离的背影,急忙唤住顾清离。
“怎么了?忠叔。”顾清离听到身后忠叔地呼唤,遂顿下脚步,转过身来。
忠叔上前几步,不放心地叮嘱:“少爷,我看老爷似乎心情不大好,你可不要再惹他生气,凡事顺着他一些,不然我怕他迁怒与你。”
“好,我知道了,忠叔放心,我记下了。”顾清离闻言心中不由无奈地苦笑,自己从小到大,自懂事起,什么时候有违背过父亲的意思。对于父亲说的话,发的脾气,他向来只有听着、忍着、受着,何曾有过半点违背反抗之意。
“嗯,那少爷快去吧,莫要叫老爷等久了。”说完,忠叔大掌轻轻拍了拍顾清离的肩膀。
顾家祠堂,供奉顾家世代祖先牌位的地方,最前面的一排正中央只放了一块灵牌,那是顾清离的母亲赵婉宁的牌位。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祠堂大门紧闭,顾清离深吸了口气,抬手轻轻扣了扣祠堂的房门。
“进来吧。”屋内传来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声色低抑,使人辨不清说话之人的心境,不知是喜事怒。
顾清离闻言伸手推开房门,然后踱步走进房中,对着顾铭修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父亲。”
顾铭修转过身,睨了一眼顾清离,声色清冷,语气生硬:“跪下!”
顾清离虽不知顾铭修为何好端端地突然要叫他跪下,但是看着父亲面色不善,阴沉着一张脸,想必已是不悦,遂不敢多问,在父亲满是怒意的目光中,就这么直直地跪在祠堂内冰凉的地板上。
“你可知我为何叫你来祠堂,又为何叫你跪着吗?”顾铭修背过身,看着自己爱妻赵婉宁的牌位,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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