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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在芬兰,她跟江景川同居的时候,也有无数个早晨令她想起这句情话。那时叫醒她的,可能是一声“宝贝”,也可能是一个早安吻。
后来一个人的时候,长夜不能眠,清晨辗转被日光照醒,下意识探手身畔的位置也没有任何温度。
如今失而复得,总会觉得过去的如同一场梦。
“又在想些什么?”一睁开眼就看见池亦然对着自己发呆,江景川勾唇,探身凑到她唇边重重亲了一口,“早安,老婆。”
从寒城回来后,他就这么称呼自己了。池亦然佯装生气地纠正了好几次发现都没有用,他一本正经地说,都见过我父母了,我父母也很喜欢,还不叫老婆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他总有一大堆理由让她无法反驳。
“我在想,今天回家要给爸妈买些什么?”
一开口才知道自己声音都是沙哑的,池亦然提起被子蒙住脸,真的是太丢人了吧!万一到了下午嗓音还没好,回家的时候会让爸妈怎么误会。
“这时候害羞什么,昨天晚上都跟你说了小点儿声,省点儿力气,你非不听。”
池亦然:“……”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
“滚滚滚,你离我远一点儿!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裸着的肩膀上都是吻痕,池亦然一边觉得害羞,一边还生着闷气,拽着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粽子,哼了一声背对江景川。
“我发现你有个臭毛病。”江景川撑起身来,靠着床头,手指撩着池亦然的头发,“每次睡完就翻脸不认人。”
慵懒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颇有几分委屈巴巴的模样,活脱脱把她说成是一个女流氓。
池亦然一下子就不同意了,翻过身来盯着他:“有本事再说一遍,谁睡谁?”
一大早就是这么没有营养的争吵,可他们偏偏乐此不疲。
闹着玩着等到平静下来又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池亦然浑身脱力地趴在他胸口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下午回家的,还有另一个人。”
“谁啊?”
“你认识的。”
“嗯?”
“奕忻。”
江景川:“?”
他去拜访女朋友的家人,奕忻去凑什么热闹?他低头捏了捏池亦然的下巴:“他去干吗?有他什么事?”
“他很重要啊,当然需要他在了。”池亦然故作认真,“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男人,像今天这种场合,他是一定要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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