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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阮阮暗暗咋舌,虽说新开不久,这书斋的底蕴怕是建康城里泰半书斋都及不上。
也怪不得,能被家藏万卷的文太傅记挂,念在嘴上。
文宁倚在二楼的书架边上下找了找,半晌问掌柜:“乌有先生的新书可到货了?”
“乌有先生?”慕阮阮好奇地问。
文宁同她挤眉弄眼,附耳小声道:“先生专工男女阴阳和合之事,写得那是极尽香艳!回头我分你几本,一道乐呵。”
“……”
慕阮阮大开眼界,原来前人们的精神生活也可以如此丰厚。
掌柜的想来也是个懂行的,暧昧地笑了一声,道:“来了来了,乌有先生的书都收在了里间,还劳请姑娘同走一遭。”
文宁自是无不可,同慕阮阮交代了句便兴冲冲地跟上去了。
慕阮阮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打起精神干正经事儿。
寻着书架一路阅过去,慕阮阮把旧书榜上头几位才子的笔记一一拜读,失望地发现左右不过是些套话旧说,连她都看不过去更别说糊弄太学里的夫子。
慕阮阮叹了一声,道:“看来,沽名钓誉之徒在哪儿都不缺。”
她兴趣缺缺地拿过一旁泛黄的前魏旧史,手下动作飞快,本是一目十行读过去,却不由慢慢地放低了速度。
“玄黄障目,故不得两仪之形;谀声塞耳,故不闻雷霆之声。太上无道,制法有亏,则不问生民之道……”
慕阮阮觉得字迹分外眼熟,左右比对之下惊觉——
这笔迹竟和那牌匾上的,有八分相似!
☆、东家
连日奔波的魏尽打量了四周,眼见没什么紧随的黄雀,方匆匆进了书斋二楼的暗阁。
他单膝跪地抱拳行了一个礼,道:“刑堂幸不辱命,太子爷跟去的泰半人手折在剑门。”
桌前的赵雍嗯了一声,搁下笔。
魏尽上前把近日的消息折子搁在桌案上,又道:“东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那位爷正可劲儿发着火呢,把太子妃院里的收藏都砸了一通。”
他语气里那是十足的幸灾乐祸。
赵雍早在意料之中,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他这位弟弟总是这般沉不住气,平白浪费一手好牌。
“我本欲同那位小王子好生聊聊,何曾想他赵元稷要平白插上一手。”赵雍轻嗤,面无表情道,“剑门劫道乃是他东宫出的手,他太子爷求仁得仁,有何意不平的。”
魏尽简直要为自个儿主子的谋变策略跪下,闻言附和道:“该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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