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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雍嗯了一声,握着扇骨晃了晃,“我这扇子还缺个络子。”
慕阮阮眯了眯眼:“殿下这是要挟恩图报?”
“是又如何。”赵雍挑了挑眉,神色坦荡,“这恩,你报是不报?”
报,怎么不报。
只是……
健康城谁不知道元福郡主不善女红针凿,她打出来的络子那是能见人的吗!能吗!
慕阮阮眉心揪成了一团,轻轻咳了两声,不自在道:“报恩之事好说,本郡主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浑球,只是,殿下咱们换个要求……成不成?”
赵雍笑了笑,诚恳道:“不成。”
慕阮阮:“……”
邺宫含元殿内。
皇帝同内阁众臣一道,接见历尽险阻远道而来的魏国使团。
平素没个正经的拓跋肇换上了魏国官服,倒也是正经不过,只不过没有人有这个闲情雅致去注意。
宋朝权势滔天的内阁大臣们,此刻战战兢兢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殿内浓浓的硝烟味无声弥漫。
拓跋肇不曾下拜,也未曾开口,他身边随行的魏国将军成了传声筒。
“我魏国世子仰慕你们宋国学说,千里迢迢来访,意为交流一二。何曾想,半道上竟差点在你们宋国的地界丢了性命。”
魏国将军不拜不叩,站的笔直,冷哼道:“宋国的皇帝,你得给我们世子一个说法。”
皇帝身侧的秉笔太监将拂尘一扫,尖声道:“放肆!”
贺丞相捋了捋胡子,沉吟片刻,问道:“敢问世子,这一路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拓跋肇扬眉痞笑,直白道:“自然是一路奔波劳碌,以致一个不察被小人暗算,差点命丧剑门关。”
剑门关……果不其然,叫他赵雍摆了一道。赵元稷面色阴沉,暗自冷笑,不过谁胜谁负还说不定,咱们走着瞧。
魏国将军痛心疾首:“我们好生生的世子,若不是执意要来这个破落地方,何至于吃这些苦。”
阮浔右手边年长的阁老如何听得这种明晃晃地辱国的话,反唇斥道:“黄口小儿,这里如何容得你嚣张!”
魏国将军冷笑:“你们宋国意欲谋害我们家皇……世子,有胆做还没胆承认了?”
阁老气得脸色发白,“你!”
皇帝面色沉凝,冷眼瞧着殿内这一番闹剧,末了摆了摆手,盖棺定论道:“世子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更当好生修养。”
“此事,朕必当给魏使一个交代。”
☆、旧事
皇帝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 平声道:“说吧,你到底查出了个什么。”
赵元稷眼里好似淬了毒, 低着头小心掩饰,“魏使这事儿……约莫同皇兄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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