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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熟人?慕阮阮撑着下巴,疑惑地凝她。
“听我家老头子说,他当日可算得铁骨铮铮,撑足了读书人的傲骨。”
文宁终于剥开了栗子难缠地外壳,心满意足地吃上软糯的果实,乐呵道:“想来那样子,当是跟之前指着你的鼻子骂,什么毫无宗室风范云云,浑然似两个人。”
慕阮阮点了点头,那可真了不得。
她不甚在意地呷了一口茶,半晌又疑惑不解,“同在一个建康,你怎生知晓这么多?”
“你当我家那位文阁老是吃闲饭的不成?还是你慕二运气好,不必受这等折磨。”
文宁抖了抖肩,一脸受不了,“我家老头可日日盼着我能给他考个女状元回来,恨不得每时每刻逮着我学这个学那个,你说说,这岂不是白日做梦,纯属瞎想吗!”
这也是有渊源的,书中并没有详细的提到,但叶夫子在课堂上曾不止一次地叹息。
大宋朝乃是女帝开创,早几百年前女学兴盛时,封侯拜相的女子也并非少数,甚至于在朝堂之中能与男子分庭抗礼。
只可惜慕阮阮她们生的晚,没能赶上女学兴盛的大好时候,至如今女官凋零,到本朝,堪堪出了阮璇一位名贯南北的女将军。
哦,将来还会有一位参政辅国的赵小将军。
话又扯远了,因着个中历史渊源,女子为官在宋朝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较之百十年前,难上百倍。
但文阁老膝下只文大小姐这一个孙女儿,自然是苦心孤诣望她成龙成凤。
只可惜……
文大小姐一副侠骨柔肠,只盼着做个江湖女侠,一人一剑潇潇洒洒去闯荡十三州,哪里是愿意去官场里感受一通的。
慕阮阮怜悯地瞧了文宁一眼,在她的头顶揉了揉顺毛。
文宁丧了没一会儿,又打起精神,压低声音道:“我听老头那个意思,秦大人这回犯事纯属池鱼之殃,至于内情,好似……同东宫和你那位干系颇深,怎么样你可有甚么消息,也同我说道说道?”
“我?那位?”慕阮阮听得背脊发麻,不自然地往后靠了靠,一句话变了好几个调,“哪位?啊,哦……这就咱们俩人,你、你何苦跟我打哑谜?”
文宁眯了眯眼,步步紧逼,甚至还挑起她的下巴,就近逼问道:“慕小郡主,本小姐觉得你瞒了我不少哦。”
“嗯,让我想想。大殿下此遭颇受牵连,自然不免怫郁在心,你心有不忍多加宽慰,一来二去,你二人岂不是郎情妾意,和美得很?”
文宁眸光一亮,“照这个动向,可不得亲亲抱抱,好一番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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