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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成了最甜蜜的负担。
赵雍喉头一滚,强撑着移开了目光。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不能宠,越宠她……她就会更加放肆。
长此以往,岂不是连天上的星星都要去摘上一摘?
赵雍拉下她的手,皱着眉,没什么力度地斥道:“不准撒娇。”
“……”撒娇???
慕阮阮更不服气了,她好心替他瞧瞧病症怎么就撒娇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
这人简直不讲道理!
好气啊,不想理他了怎么办!
不讲道理的赵雍把烧热的手炉塞到慕阮阮手里,顺手叩着她的手腕,仔细把了把脉。
尺脉有力,脉率柔和齐整,他稍稍放心了些。
不过,他心尖尖上这个小姑娘向来娇惯的很,衣食处所素来精细,何时吃过旅途奔波的苦?
赵雍叹了一声,又问:“这几天在路上,适不适应?”
慕阮阮抱着手炉倒了回去,瓮声瓮气道:“反正跟殿下没什么干系。”
赵雍挑眉,“委屈了?”
慕阮阮别过脸,理也不理。
赵雍一边觉得可气,一边又忍不住心疼,胸膛里三寸地儿全教她折腾得酥酥麻麻。
“秦州这场浑水,是你一个小姑娘该来蹚的?”
慕阮阮理直气壮道:“我是慕家后人,自然有义务与同族共进退。再者——”
再者,就算抛开任务不谈,你也在这里呀。
慕阮阮轻轻咬了咬舌尖,把没能说出口的话通通咽了回去。
她也说不出这个念头是打哪儿生出来的,就是会忍不住去想,若是他又难过时,会不会没人去替他抚平蹙起的眉心。
当然,这话自然不能对着当事人说,甚至连、连她自个儿都觉得有些矫情。
慕阮阮低眸,“再者,我也并非全无准备,后头的马车里一应粮草物资,皆是我在太学里一点点筹来的。”
当然,侠骨柔肠的文大小姐占了大头。
想到好友,她弯了弯眉,又道:“就算这些都帮不上什么,我便拿起笔杆写写檄文,骂那狗官一通总是成的。”
赵雍未曾舒展的眉心却愈发紧皱,“秦州僻远,少有驿站,且先不说沿途可能会遇上的毒瘴或是雪崩,阮阮单凭这几个人,如何去抵挡那些几乎失了神智的灾民?”
“……”
慕阮阮哑然,或许是系统给她的底气,又或者是她根本没把潜在的危险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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