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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索性就以女儿为题。”
慕阮阮最后道。
“元福且与诸位在此遥忆先辈英姿,腆颜做东,邀姊妹们联句作对,酹酒以敬。”
她将清酒洒下,朗声肃穆:“先辈之风,山高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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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边停着一辆马车。
玄衣鹤氅的男子远远望着高台上的女孩儿,剑眉下的一双星目,竟是比天边高悬的太阳还来得炽烈。
这人正是赵雍。
这样不作伪的炽烈,是素有君子温润之称的大殿下少有的。
谢湛扬眉轻笑,这就对了,都说美人关是英雄冢。
饶是威名赫赫,也难过一个美人关。
他心下安定,低唤:“殿下?”
赵雍收回视线,看向他的眼无波无澜,“阮阮如此,世子不曾讶异?”
谢湛把这变化尽收眼底,却是不以为意地笑:“我这小师妹最讨师父欢喜,自然是把师门手艺学了个精。”
赵雍哦一声:“当是如此?”
谢湛眼底笑意凝滞,挑明:“殿下疑我什么?”
赵雍不答,挑眉反问:“世子又瞒我些什么?”
谢湛一噎。
滑不溜秋的老狐狸,纵然年轻,也是不好对付的。
赵雍淡淡道:“我无意寻根问底,也请世子拿捏好分寸。”
谢湛松了口气,还好,他从来无意与老狐狸作对争抢。
赵雍松开车帘,平声道:“回去吧。”
这头。
少薇握着小锤,在供案小鼎上敲响第二声。
三炷香燃尽。
赵之祯亦同时持笔,叶琼在旁研墨,预备将诸人所作诗稿抄录成册。
慕阮阮领着少艾,将众女所作诗稿一一收取,一道走一道挨个翻阅。
姑娘们软和似一团任人把玩的泥,笔墨却尖锐又刺骨,其间犹有字字啼血之作。
赵之祯神色复杂。
慕阮阮长吁一口气,眨开眼底残存的雾气。
她抽出几张纸笺,眸光温和:“你说你精算术算筹,又家底殷实,可曾想过开店营生?你,还有你,你们都有一技之长,无论是女工厨艺,还是提字算术在这里都能谋得一份糊口的活计,又为何一定要扒着别人做吸血虫蛭呢?”
几位闺秀讷讷不言。
慕阮阮把纸笺递与叶琼,又朝荣小姐一揖,先道:“荣小姐只道妇容女诫,可知这书上轻描淡写的字句饮过多少无辜骨血。”
荣小姐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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