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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还上瘾了不成?
慕阮阮仰颈,挺直背脊,矜持道:“让我消气好办,我也要你同我约法三章。”
她这一段肌肤雪白细腻,像极了小时候崔皇后亲手做的糯米糍,软软糯糯,又芬芳四溢。
赵雍喉头一滚,阗黑的眼底多了几分灼热,“都依阮阮。”
“第一,无论接下来如何行事,你都不得瞒我。”
慕阮阮伸手去推他,“本郡主当得赵元白的枕边人,也自然做得大殿下的知心人。”
“你且说,是也不是?”
赵雍捉住她的手,偏头白腻腻的天鹅颈边附上一吻,餍足低声:“是。”
慕阮阮满意,背脊卸了些力道,往赵雍怀里靠。
“第二,回去之后,你得沉住气。”
就算她要被皇后许给贺家,都不该赵雍出面周旋。
她这一桩婚事不仅不会成,反而会是他们破局的关键。
赵雍的吻顺势落在她眉心,极虔诚,“好。”
“第三,无论我如何行事,你都不得阻挠。”
赵雍抿唇,“安危为上。若是阮阮胆敢以身涉险,今日定下的章法便通通不做数。”
慕阮阮想了想,有系统替她兜着,怎么都算不得以身涉险。
这章法便永远算数。
耍赖?
聪明人的耍赖怎么能算耍赖呢,这最多只能叫做战略性隐瞒。
……
建康城同往常没有区别,而邺宫却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气氛。
慕阮阮甫一回阮府,还未来得及同小舅说上一句话,便被慕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半请半迫地邀去邺宫。
慕皇后的近况看上去也不甚圆满。
素来妆容咸宜的脸上,目下敷着厚厚的粉,饶是如此,她面上的疲惫仍是半点掩盖不住。
慕皇后递与她一盏茶,似模似样地嘘寒问暖。
“咱们小元福此行如何?”慕皇后尾指上的寇丹分外鲜妍,她眼底有几分不打眼的嫌恶,又说,“我听那秦州乱得很,雍儿不同稷儿,怕多是照顾不周。且同姑姑说说,有无不长眼的奴才欺侮于你,慕家长辈们可还合宜?”
这挑拨离间段位真低。
慕阮阮不动声色,顺势抱怨:“姑姑,我可在那吃了不少苦。”
“便不说其他,就那个劳什子孙郡守,仗着自个儿同太子表哥沾亲带故,甚至敢当着我的面儿挑拨您与表哥的关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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