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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斗山果断一掌刀劈晕了微生,半拖半抱着他匆匆穿过男男女女,空气中满是淫靡的味道,他强行穿过拥挤不堪的人群,时不时挤了这个人的屁股,踩那个人的脚跟,都没人理会,自搞自己的,稍稍瞥一眼都臊得人面皮发烫。
一个矮小少年跟了上来,苍斗山起初没注意,快到宜月馆门口时,他忽然警觉起来:“你是谁?”
少年踌躇一阵,满面通红:“大哥,我就是想跟着你出去,太挤了。”
苍斗山嘴唇翕动,终究没把那句话问出口,扭头几步冲出重围,逃离了红尘漩涡。
算是为他开了路。
等苍斗山再回头,那少年已经不见了。
苍斗山仔细回忆了一下那瞬间冒起的直觉,可以确定,他本能冒出的危机感并不是因为他紧跟过来而引起的,而是因为少年是一个正统的邪修。
一个开窍的邪修。
那个邪修身上异样的气息很淡,淡得几乎分辨不出来,不是与邪修经常打交道的修士基本认不出来。何况当时还在那人蛇混杂的情况下,走到门口才
苍斗山权衡一番还是决定把年轻邪修的事放一放,首先把身上挂着的醉鬼搬回家再说。
微生好吃好喝了数月,胖了十几斤,饶是苍斗山如今修为不俗,拖着竟然还有点费力。满头大汗地拖回来,微生还挂在他身上不下去了,牛皮糖似的,哼哼唧唧抱着不撒手。
苍斗山使劲拍他手背:“松手。”
微生蹭了蹭他腰,软软地喊:“不松~”
苍斗山脸黑了:“少装醉了,再不松手揍你啊!”
微生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你凭什么说我装醉?”
“这点都看不出来,白瞎我的道行了。”苍斗山忍不住给了他一记爆栗,一把把他推倒床上,“好好休息,头疼不疼?”
微生其实酒量不错,在宜月馆会喝醉,他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想来,醉人的不是酒,应该是宜月馆在熏香里做了手脚,闻多了,使人晕晕乎乎,感觉类似于醉。
但是一出来,凉风一吹就好多了。
但是就是不想下去罢了。
微生头回躺上香香软软的新床,哪里肯起来,嗯嗯哼哼:“我头疼,骨头酸。”
“那我去煮茶,你别吐床上。”
“好~”
苍斗山一走开,微生马上在床上滚了两滚,感慨新的就是比旧的好,躺着太舒服了。
躺了会,眯着眯着快睡过去的时候,苍斗山端着一碗白牡丹茶过来摇他:“起来,喝茶了。”
苍斗山刚捞起他,他又跟没骨头似的软下去:“我起不来,你喂我嘛。”
苍斗山又是一巴掌:“哪儿染得一身富贵病,起来喝茶,谁伺候你啊。”
微生满脸不情愿地坐起,捧着茶碗喝了几口,茶汤微甜清苦,倒是很合他口味。喝完一大半,苍斗山夺走茶碗:“清醒了吧?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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