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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太爷八十大寿那天十分的热闹。严氏家族四代同堂,相聚在老太爷的府上。严老太爷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府里的仆人走到严真的身旁说府门外有人寻他。严真只道是他的朋友前来贺寿,便来到了府门前。
他仔细看向来人,却并不认识。他走下台阶拱手施礼询问。
来人并不搭话,一拳袭向严真的面门。严真没有防备,躲闪不及伤了颜面。
严老太爷府邸的家丁见了,赶忙过来帮忙。但是他们也被打倒在地。
严老太爷府里豢养的武师带人前来,也被来人打得落花流水。
武师等人护着严真要进府,那人却拔出剑直直地刺向严真的后心。
两个黑影从严老太爷院内的树上飞出,击飞了前来挑事之人的剑。
这时,街巷里现出了官兵和途安带领的大司马府里的死士们。
那两名隐士自知上当,便想飞身上屋顶而逃。却不料屋顶也有埋伏,只有隐士风逃了,另一名隐士被逼下地来。
官兵们上前捉那名隐士。谁知那名隐士的功夫十分的厉害。途安带着死士们上前捉拿。
那名隐士不敌,眼看就要被捉住,却被严真夺了府里家丁的刀甩出击中后心而亡。
“你敢杀人灭口?”途安厉声喝道。
“我并不识得他!”严真辩驳道。
“那他们为何要救你?”途安冷笑不已。
“带他回去问话!”京兆府少尹下令抓捕严真。
严真被带走了。严老太爷得知他最喜爱的孙儿被京兆府的人抓走了。他急得一口气没上来,一命呜呼了。
严府的喜事顿时变成了丧事。公子瑾阑知晓后也只冷冷地说了一句:“敢和我季家作对,就是这般下场!去将此事告知严真!我看这小子还能绷得住?”
“是!”途安领命来到了京兆府的大牢之内。
严真见大司马府的管家来了。他坐在桌边的矮凳上闭目不理。
“大司马让我转告你!严老太爷听说你被抓进了大牢,一口气没上来去了!你节哀顺变吧!”途安说完转身走了。
“祖父!”严真一口血喷了出来,便人事不醒了。
京兆府尹知道人证被杀,无法定严真的罪。便在三日后将神情颓丧的严真放了。
严真的二弟严立倒是还顾及兄弟的情分,将他带回家中将养。
他们族内的其他人都视他为不祥之人,故而避而远之。
“公子!还盯着么?”途安来到公子瑾阑的书房禀报后问道。
“这次让他侥幸逃脱罪责!下次他未必有那么好运了!他与修罗隐士必脱不了干系。继续盯着他!”公子瑾阑的眼神里透着恨意。
“是!小公子那边是否知会他防着点?”途安觉得修罗隐士们必不会善罢甘休的。
“让他滚回来住!”公子瑾阑一提到自己的二儿子季环宇就气不打一处来。
季环宇那日回府一遭,把个公子瑾阑气个半死。第二日他在朝堂之上居然拿出了治理水患办法的奏章。
皇上让人当时就读了奏章的内容。满朝文武皆啧啧称赞季环宇。
公子瑾阑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想不出这些法子的。他必定是去见了公子清浅。这些主意应该是公子清浅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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