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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朵看似淡定,可是惊恐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江礼并没有到此为止,他扭过身子,与这位外国医生讨论:“容量一定要大,这位同学病得很重,剂量必须猛一点,才能药到病除。”
说完,江礼才转回来,向林朵介绍:“这位是我在国外认识的朋友,JohnThompson,Thompson一家都是非常出色的医生,你大可放心。”
为什么要放心?她不想放心。
江礼每说一个字,她的心都要沉一分,十分担心这个约翰医生也跟江礼一样,是个草菅人命的屠夫。
好在,约翰摇头,连说了三个no,道:“江,我的病人,你最好不要插手。”
他中文流利,虽然会有怪异腔调,但已经是她见过的,说中文最好的外国人了。
他一边向林朵走来,一边摘掉手上的医用手套,向林朵伸出手:“美丽的小姐您好,很荣幸为您就诊。”
说完话,作势要吻。
林朵把手搭上去,刚准备说什么,江礼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他捏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她的手从约翰手中抽了出去。
约翰迷茫地直起身,问:“江?”
江礼说:“我找你,是为了让你治病,不是让你来跳交际舞。”
约翰高举双手,作投降状,说了声ok,然后对林朵说:“请跟我来。”
他带林朵去了另一个房间,里面放着沙发床,吊瓶挂杆,陈设仍旧是极简风格,唯一突兀的,是墙上有一幅人物大笑的画。
约翰让她坐下,拿出医药箱来,先是掏出一个全新的体温计,让她含在嘴里,然后为她检查,听诊。
量完体温,她终于得以讲话,便问:“医生,您喜欢岳敏君的画?”
约翰惊讶地抬头,问:“你也喜欢他?”
她颔首,答道:“不算了解,但是很欣赏,觉得他的画里有很多东西。”又说,“只是想不到,原来约翰医生也会喜欢。”
约翰把听诊器放到一边,掏出针管来,为她调配药剂,说:“艺术是不分国界的,你喜欢,可以让江送你。”
随手指了一下墙上那副画,约翰说:“这幅画,就是他雇佣我的费用。”
岳敏君的画,一副几百万,江礼敢送,她可不敢收。
林朵怀疑他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医生,我跟江先生不是很熟,这种玩笑您不要再开了。”
“没关系,你们中国一句话,叫‘一回生,两回熟’。”他神秘兮兮凑近林朵,悄声说,“你可是他带过来的,第一个女人。我觉得你有戏。”
说完话,他还冲林朵wink了一下。
如果是其他人,一定会为约翰这样撩人而暧昧的举动而脸红,毕竟约翰是一个帅气的医生。
但这两天经常跟江礼见面,导致她对男色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
约翰调好药,用针管注射进吊瓶里,又用酒精给她的手背消了毒。
他一手捏着细细的针头,另只手在找她的血管,同时安慰林朵:“如果害怕,就把眼睛闭上,很快就不痛了,信我。”
她是有点害怕打针,可约翰的话还未说完,针头就已刺入了她的血管,猝不及防的一下,她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抱歉,只有分散你的注意力,才能让你最大程度减轻疼痛。”
约翰说完,站起身,说:“好好休息,不要乱动,有什么问题,按铃喊我。”
他指了指沙发床边上的一个红色按钮,用英文说了句午安,离开了屋子。
这里阳光充足,刚好洒落在沙发床上,林朵一边打点滴,一边晒太阳,倒也算惬意。
她掏出手机,打开学习软件,点了个英文情景对话,用来锻炼听力。
虽说忙着创业社的事情,可是学习任务也不能落下。学金融专业有许多证书要考,尤其商务英语类,证书都很必要。
江礼从约翰那了解过林朵的病情,得知并无大碍,才在心里松了口气。
约翰拍了拍他的肩,揶揄道:“瞧你担心的,兄弟,我生病怎么不见你紧张?”
江礼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她是我的学生,在我课上晕倒,我担心很正常?”
约翰重新戴上医用手套,说:“晕倒有校医,路上有医院,方便的地方不去,偏往脑科医生这里送?”
他笑容暧昧:“江,用你们中国的古话说,这叫病急乱投医。”
江礼懒得理他,从他身边越过,向林朵所在的房间走去。
约翰在身后补刀:“逃避是没有用的,江。”
推开门,午后暖阳落在少女身上,她仰脸沐浴阳光,若仔细看,他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静谧的房间,只有英文句子不断从她手机里传出。
“在学习?”江礼走过来,问。
林朵嗯了一声,说:“九月要进行口译考试,多准备总没错。”
江礼点头,在旁边坐下,两人双双沉默了半晌,他又开口:“你的那个男朋友……”他斟酌着措辞,“你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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