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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的。
他还有嬷嬷。
想起嬷嬷,郁心隐阴郁的眸子有了些温度。
回到府中。
“孽障!”
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落在他左脸,郁心隐直接被扇倒在地,左耳一阵轰鸣,嗡嗡作响。
有什么东西从耳朵里流了出来,郁心隐抬手摸了下,一手的血。
郁心隐面无表情抬头看向来人。
只见一个身穿莲青色如意云纹衫的男子一脸怒不可遏:“我让你去给尹公子道歉,你呢!不但没道歉,还敢辱骂尹公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罢,转过身:“跟我进来!”
男子正是郁心隐的父亲,郁延云。
郁心隐从地上站起来,左边耳朵的血似乎没流了,但左耳依旧一片轰鸣,只能靠右耳听声音。
郁延云走的很快,怒气冲冲地大步回了前院厅堂。
进了厅堂,郁延云沉着脸手里拿着根柳条呵斥:“跪下!”
郁心隐没跪下,郁延云更气,柳条狠狠地毫不留情的落在他身上。
柳条看起来很细,抽在身上的时候却并不比大板落在身上的时候好受多少。
郁心隐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
抽断了一根柳条后,郁延云终于停了下来,他依旧沉着脸,坐回座位,看着地上跪着的郁心隐,严厉道:“郁心隐,你可知错!”
郁心隐低着头挺直了背脊沉默不语。
郁延云见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盛,勃然大怒:“既然你不知错,我就打的你知错!否则这个家迟早要毁在你手上!”
毁?
若是能毁,他早毁了!
“来人!”郁延云指着郁心隐,“郁大公子屡教不改,打二十大板关进祠堂悔过,五日后再放出来,期间不准给他任何吃食!”
“是。”
平时十大板就能去了半条命,二十大板...
而郁心隐原本就被柳条抽了一顿,再加上上回被打后并没好全的伤,仅仅五板子下去就让他神志有些涣散了。
板子落在他身上,已经痛的麻木了。
他此时心底里装的,却不是满满的怨恨,而是方才在青书斋时那一句幻听。
明明他的神志有些涣散,涣散到感觉不到多少疼痛,哪怕左耳没有停止嗡嗡作响的轰鸣,脑子却依旧清醒无比。
那句幻听是:心隐嘲讽我的样子真可爱。
他当时嘲讽的人,是尹彦淮,而他为了看清楚尹彦淮被他嘲讽后的反应,一直紧紧盯着尹彦淮,那句话钻入耳内的时候,他没有看到尹彦淮开口。
那个时候,他似乎是通过尹彦淮的眼睛听到了内心的话。
可是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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