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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他生病之时,那人的照顾,让他心里多少多了几分不舍。
再度回头,看了一眼城门的方向,赵润之狠下心,便沿着管道离去。
那人不过就是对他图谋不轨,当不得在意。
赵润之这般告诉自己,可到底,脑海之中总是浮现那人的样貌。
就连梦中,竟然也总是梦到那人。
梦到那人一席白色素衣,竟然是和他拜堂成亲。
还梦到那人站在九天之上,风姿阔绰,让人移不开眼。
更多的,确是梦到那人走上了长长的台阶,血液几乎拖出了一条刺目的痕迹。
每当这时,他便会从梦中惊醒,感觉心中浮现那丝丝缕缕的痛楚。
赵润之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梦里梦外都是那人。
甚至,他都想不起,那人的名字,究竟为何了。
一年的时间,都在赵润之的独行之中度过,此刻,他已经踏入了帝都范围之内。
赵家,曾经便是这帝都的一员,只可惜,现在只剩下他一人还活着。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眼中带着激动的拦住了赵润之:“你……你可是赵兄的儿子?”
赵润之眼中闪过一丝戒备:“你是何人?”
那人一把抱住赵润之:“可算是找到你了,我是你张伯伯,你忘了吗?我和赵兄是至交好友,只是可惜,当日未能为赵兄沉冤昭雪!”
说着,那人眼眶一红:“不过,看到润之你活下来了,我这心里,也算是落下了一块石头,赵兄的血脉还有延续,我便也安心了!”
赵润之视线落在此人脸上,并未发现任何虚假之感。
脑海之后,也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
他似乎,确实在曾经的大将军府,见过此人出入,而和他的父亲,看似关系不错。
赵润之却并未完全相信此人,而是开口道:“你如何能确定,我便是你口中的润之?”
那人一顿,然后便开口道:“你与赵兄长得及其像,就像是看到了早前的赵兄,你若是不信我,便可随我回家,我自有办法证明。”
赵润之略微皱眉,完全不知是否要信任此人。
但最终,却还是拗不过心里的那一丝好奇,点了头。
张元带着赵云芝,来到了尚书府,然后便直接带着赵润之进了书房。
然后,将一张画,递给了赵润之:“这是赵兄曾经为我做的画,我这里还有一张我为赵兄做的画,只可惜……”
说着,张元叹了口气,又拿出另外一幅画:“还未等完成,赵兄便遭此横祸,这些年,我也一直在追查赵兄之事,只可惜毫无头绪。”
赵润之看向那两幅画,其中一幅便是他的父亲。
而另一幅,确实是眼前这个张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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