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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漫刚坐下,感受到他的不信任,无奈的说,“我觉得我需要向你交代一下我的私人生活。”
“嗯嗯,你说。”邱知秋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最近几天好像都没休息好。
金漫换一种严肃的口吻,“报告陛下,您是金漫的第一个情人,也是唯一一个,最后一个。”
邱知秋无语极了,不止因为报告的内容,还因为这个称呼,“你之前不是挺戒备我,怎么忽然能拿这个开玩笑了?”
只有不放在心上,才能随意的用来开玩笑,邱知秋想不通的也是这一点。
金漫无所谓的笑了,“难道你有过打算要这个位置?”
“据我说知,你在我家住的时间,有过很多次逃走的机会,但你一次都没有走过,那时候你一旦离开,走向公众面前,现在你可能还是陛下呀。”金漫露出笑,穿着正装的他笑起来很是爽朗,丝毫不掩饰军人出身的作风。
这话说起来太严肃,金漫追加一句,“也许是从那时候我就对你有了好感。”
邱知秋默默黑线,“我的你都知道,就不说了。”他在金漫那里看到过自己的资料,细致到曾经帮范仙给严真真送早点都有。
金漫不乐意,“可是我想听你亲口说。”
他说的和资料上有什么不一样?
邱知秋往房间里面走,慢条斯理留下一句,“上班时间不要摸鱼,不然扣工资!”
“哦我忘了,你没工资。”邱知秋头都不回的说。
金漫放下手里的文件,半晌,笑着摇摇头说,“还真没有工资啊。”
刚说完,笑容还没收起来,他忽然感觉头部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从针尖大小的疼痛立即扩大到整个头部,速度快到他来不及放下手中的签字笔,这股疼痛已经飞快的出现,又迅速的消失,能证明存在过的证据只有满头满身的大汗。
脱力的靠在座椅上,金漫再次睁开眼,已经不同于之前的军装笔挺,坐姿庄严,现在他身上仍旧是整齐的军装,却散发出一种百无聊赖、成竹在胸的矛盾掌控感,如果说军装的金漫代表的是帝国的军人,那么现在的金漫就转向了文臣,一股子冷面狐狸的感觉。
他甩甩头,想把脑子里那部分似乎不属于他的记忆甩出去,结果是徒劳的,那部分记忆非但没有被甩的凭空消失,还在他脑海里扎了根,双手下意识掐出法诀,他想要收拾收拾自己满身的黏腻汗水,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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