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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笑容僵了一下,马上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刚加入审讯处的小年轻,去年考过的证,还没封箓,这不连续看了这穷凶极恶的嫌疑人足足三天,眼都没合过,所以抽根烟醒醒神,得罪之处还请九爷多见谅。”
谢九陵道:“无妨。”
一上来便灭了对方的烟头的蔺湛露出了一丝充满善意的笑容。
祝雪飞:“……”
祝雪飞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把烟头塞到了上衣口袋里面。
他总觉得是因为刚才肆无忌惮地盯着谢九陵发呆,所以这小子才针对自己的。
屋子里那位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看起来很是文弱的青年此时方才开了口,他对谢九陵道:“九爷,我是张家张星文,我家老祖宗说,在他眼皮子底下,族中竟是出了这等为祸苍生的歹人,他自觉无颜面对九爷,便让我替他来了。”
谢九陵淡淡说道:“张家近年来连连出事,张远道的确该自省一番了。”
张远道在修真圈里面也算是泰山北斗的大人物了,但凡换个人,都绝不敢这样说话,也就谢九陵辈分远高于张远道,所以纵然严厉几分,也无人敢说些什么。
张星文苦笑道:“九爷教训的是,我家老祖宗也意识到了问题,决定趁着这个机会,肃清张家内部,以免将来埋下更大的隐患。”
那个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人,便是修道世家张家人,修真圈儿内部有自己的规矩,族人犯错,小的也就罢了,若是大错,报应十有八九是会落在整个家族身上的,所以张家自然对此事极为重视。
谢九陵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张正阳身前三米处站定。
张正阳满头冷汗地看着谢九陵,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去天杭市见个人而已,那人没来,我却莫名其妙地被人给捉到这里来了,我是冤枉的,你们办事不能这样随便冤枉人。”
祝雪飞对谢九陵说:“这是天杭市楚家那边送过来的,当时他们用了个饵,把张正阳给钓了出来,抓了个现行,但估计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这货竟然没动手,所以现在就死不认罪了。”
老头儿叹了口气,说:“昨天晚上,帝都又有个生辰吻合的三岁小孩儿被人挖了眼珠子和心脏,抛尸护城河里面,要是不敢进找到同伙儿,还不知道得再死多少个无辜幼童,所以这次迫不得已,请先生出山。”
谢九陵的声音带了几分冷意,道:“挖眼剖心,这是要用禁术寻求长生的行径,害了那么多人得到的长生,当真活得安稳么?”
张正阳仍是狡辩:“我就是被人给阴了,他们肯定是提前知道了楚家的行动,所以才故意陷害我,你们可不要被人骗了啊!”
祝雪飞皱着眉头说:“他一直都是这样,说自己是被陷害的,我们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来……”
谢九陵并不和张正阳废话,手指虚空轻轻一夹,便有一张黄符出现在他手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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