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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鸥还是和上学那会差不多,至今还带着一股学生气,从她带着口罩的举动,安然知道,她依然还很介意自己的先天残疾,这让安然有些恨铁不成钢。
其实,经历了三次修复手术,她的唇腭裂早就不明显,只有淡淡的疤痕,如若再用化妆品掩盖一下,几乎看不出来。
安然也是脾气火爆,童小鸥刚坐下她便一把扯掉了她戴着的口罩,“你还戴这劳什子干嘛,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给挡住了,多可惜。”
童小鸥本能地用手去挡,看到安然那着急的表情,一下忍俊不禁给笑出了声来,“你呀,还是上学那会的火爆脾气,好好好,听你的,以后不戴了。”
童小鸥从小自卑,虽然比安然大了一岁,可在学校那会,从来都是安然罩着她,就这样一个小小动作,5年间的时空距离立马便消失了,两人再次恢复到了从前的模样,毫无违和感和距离感。
“小鸥,你知道吗?今天我刚一回来,遇到了谁?”
因为是自助餐,两人拿了一堆吃的,堆满了整张桌子,势必要吃回本不可,安然嘴里塞着一块牛排,含糊着抱怨,童小鸥本能地反应,瞪大了眼睛,“是谁?总不会是吕沐阳吧?”
安然把手里的刀叉敲得啪啪响,“可不是嘛,就是那瘟神,你说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一回来就给碰上了,他怎么就阴魂不散,还待在东阳市呢。”
童小鸥似乎对吕沐阳并不感兴趣,反倒神色凝重,“安然,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会想到回儿童福利院上班?那种地方,想起来都是梦魇,你还想回去?”
说完这句话,童小鸥果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安然想把白天对付邹玉梅那套托词给搬出来,立马被童小鸥给识破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因为那是事业编制单位,收入稳定,也别说是为了高尚的福利事业,姑且不说你的境界没达到那高度,我想说出来,连你自己也不相信吧。”
安然咽了咽口水,被童小鸥逼问得退无可退,只能实话实说,她把胸前的那块玉佩从T恤里拉了出来,“小鸥,你还记得这块玉吗?”
童小鸥瞄了一眼,都没细看,“当然记得,你从小到大就从来没有离身过,如果我没记错,是当初你被放到福利院门口的时候,脖子上就戴着它吧,不然在福利院那会,你也不会叫那个沙雕的名字,阳茉莉。”
安然尴尬地笑笑,莫名地耳边就回想起今天在火车站,吕沐阳冲自己叫茉莉妹妹的声音来,她暗骂自己一句,真是活见鬼了,这时候怎么会想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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