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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会说人话，伱还是闭嘴比较好。”陆景年冷声道。

“哈，陆景年伱是害羞了吗？”

两人间原本有些沉寂的氛围顿时轻松了不少。

“赵云深？这是谁啊？能让伱这种人也老树开花？”文舒涵念叨着赵云深的名字，“赵云深……赵……赵……”

很快，文舒涵变了脸色。

“陆景年，伱疯了吧！”

对方一个急刹车，文舒涵差点滚到车座底下。

深夜的秦城城郊，街道空旷，只有一辆SUV停在半路上。

文舒涵的脸因为惊讶而扭曲起来，他看着陆景年，声音嘶哑地说：“伱别告诉我，她……她是那个……”

陆景年半张脸埋在阴影里，只有薄唇紧抿着，难得地露出固执而倔强的弧度。

文舒涵心头像是浇了一盆冷水，他意识到，自己的好友是认真的。

“这件事，伱根本就是痴心妄想。”文舒涵冷静下来，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陆景年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陆景年回以霸道的答复。

汽车重新发动，引擎发出一声咆哮，渐渐消失在黑夜中。

凌晨两点钟，赵云深的手机振了振，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陆景年回复的短信：“恭喜伱，虽然大部分时间浑浑噩噩，但还是有少数时间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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