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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之前,本就应酬多,文舒涵拉了陆景年去和供货商联络感情,这个时间,还没到家。
冬日天寒,因为熄火状态,车上的空调并未打开,安子宁只穿了薄薄的外套,她抱着双臂,坐在车里冻得瑟瑟发抖,嘴唇都发了白,却倔强地看着小区进出口的位置,直到一辆出租车停在陆景年家楼下。
赵云深拎着购物袋,从车上下来,自然而然上了楼。不一会儿,陆景年家的灯亮了。十四楼,安子宁看不到屋里的景色,她只能坐在车里,想象着赵云深如何轻车熟路地拿出钥匙开门,如何进屋,如何换下职业套装和高跟鞋转而穿棉质的拖鞋和柔软的睡衣。灯光如此温暖,但安子宁却觉得天地之间,从未有过如此寒凉的夜,萧索而静寂。
赵云深回到家,发现家里仍是一片冰冷,她知道,这个时间陆景年不回来,多半是要喝不少酒的。她有些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陆景年打个电话。他已经连续三四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前天他回家,满身都是酒气,赵云深扶着他在马桶边吐得昏天黑地,之后便躺在床上,昏睡过去。半夜有好多次,赵云深会不自觉地醒来,伸手去探一探他的额头,观察他的状况。
陆景年有些胃病,不规律的饮食和作息让他落了病根,一旦作息紊乱,就会给他点颜色看看。
两个人住在一起后,陆景年发过一次病,辗转一夜,几乎都没睡过。赵云深心疼极了,然而第二天一早,她还没起床,他便又走了。
“伱在哪里?”赵云深试着给陆景年打电话,“还好吗?”
“没事,我很快结束。”陆景年这样说。
赵云深咬了咬唇:“好,我知道了。”
她挂断电话,想了一会儿,又取出今天新买的礼服和鞋子,在家里化了妆,好好捯饬一番。
礼服是一条鱼尾的长裙,下摆轻巧不影响走路,却又华丽多姿。后背是镂空的设计,露出大片光洁的脊背和蝴蝶骨。
赵云深站在穿衣镜前自拍,只差没把自己坳成一个蝴蝶结,这样折腾了十几分钟,才勉强有几张满意的,她又用手机软件仔细精修一番,选一张发给陆景年。图片上的赵云深刻意摆出撩拨的姿态,一双桃花眼被头发半遮半挡,风情万种。
很快,陆景年回复:“我十分钟后到家,我的缪斯。”
赵云深笑了出来,美滋滋地回了一个“嗯”。
陆景年果然说到做到,十分钟后,就到了家。
想到被他莫名其妙撇在酒桌上的一众供应商,陆景年却觉得有些爽快,那些人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应酬,只是文舒涵不愿一个人在那里被灌酒,因而才死皮赖脸拉着他出来。
他看到赵云深的照片,饶是再自律,也实在按捺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
“家中有些急事,先走一步。”陆景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笑了笑道,徒留下文舒涵一个人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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