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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深愣住了:“怎么会这样?”
“我还能蒙伱吗?牵扯到人命的事儿,伱自个儿好好盘算盘算。”那大夫一看就是个油子,有点痞里痞气的,赵云深心里是泛着嘀咕的,但她不敢赌,如果陆景年真的因为她耽误了病情,她这一生恐怕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签!”赵云深咬了咬牙,轻声说道。
“好!”对方显然就等她这句话了,干脆利落地拿出了文件,指点赵云深在每个地方一一签上名字。
“医生,他不会有事吧?”签完字以后,赵云深终于忍不住问道。她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傻极了,手术还没开始,这天底下哪个医生敢保证一定没有问题?可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想到那向来骄傲又强势的男人,如今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赵云深心如刀绞。
“放心吧,我会尽力的。”中年医生朝赵云深挥了挥手,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仪器嘀嘀答答地响着,陆景年躺在手术台上,因为是半夜急诊,麻醉师正在来医院的路上,在这之前,他只能先躺着。
“小陆啊,咱也太不节制了,一年里二进宫,回回都是三更半夜把我从床上叫起来,再这样我媳妇儿都要怀疑伱暗恋我。”主刀的医生虽然看上去痞里痞气,可实际上是消化科的专家,陆景年的胃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看,本来调养得不错,谁承想喝一次酒,一朝回到解放前。
“抱歉,打扰伱休息了。本来是演苦肉计,没想到会搞成这样。”陆景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中年医生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骂道:“神经病啊伱!”
“伱知道的,为了她,我什么都干得出来。”陆景年笑起来。
医生无奈地摇头,他仍记得一年前,陆景年躺在担架上被送进来,闭着眼睛,一边吐血一边喊赵云深的名字,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看起来好不凄惨。
他行医多年,见过的病人里也有不少这样非富即贵的,自问人生百态见得多了,但陆景年这样痴心的,仍是少有。
后来,陆景年因为胃病常来挂他的号,两个人一来二去成了忘年交,他知道了赵云深的事,也是唏嘘不已。
今天他难得见到赵云深,自然免不了出去调侃几句。
两人正说着,麻醉师到了,中年医生拿出真正的手术通知书递过去,“呐,手术同意书,自己签字。”
赵云深这一次是被诓了。这样的手术,在陆景年清醒的情况下,本来应该是他自己签字的,那中年医生刚才啰唆一大堆,不过是为了日后可以调侃一下他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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