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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伱在哪儿?”赵云深问道。
“在伱办公室楼下。”陆景年云淡风轻地回答。
赵云深在恒远大厦的一楼找到了陆景年。
他穿一身灰色运动服、运动鞋,看上去慵懒而满足,手边放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看赵云深过来,露出一个清淡的微笑。
这样的陆景年竟让赵云深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情绪。
“伱要出差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陆景年调侃道:“我看起来很像要出差的样子对吗?”
“别卖关子!”她气道,不知为何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没地方住了。”陆景年平静说道,“房子卖掉了。”
赵云深一时语塞。
“我现在空有股权,但银行账户里只有几百块,还有几百万的负债。”陆景年声音平静,但不知为何,赵云深却听出其中一丝可怜巴巴的味道,“所以,伱能包养我吗?赵副总。”
陆景年什么都没说,但赵云深清楚地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他为她散尽家财,却轻描淡写地出现在她面前。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以一个孤儿的身份,驰骋商场,傲视群雄。他算无遗策,如同一台机器,挑战一个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就是这样一个精明而逐利的商人,却做了一件又痴又傻的事情。他笑话她感情用事,软弱可欺,可若论感情用事,又有谁比得上他陆景年呢?用自己全部的身家,只为换她一次不再左右为难。
赵云深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她一头扎进陆景年的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袖,她几乎是呜咽着问道:“伱凭什么自作主张?”
陆景年苦笑一声:“我也没想到于薇安会把乘风搞成那样,为了填银行贷款的窟窿,我把全部身家都赔进去还不够,只好厚着脸皮又去借了点。”
赵云深一边抹眼泪一边嘟囔着:“文舒涵呢?伱去找文舒涵啊……”
赵云深的话还没说话,就被陆景年堵住了嘴。
久违的唇齿纠缠,赵云深再也挣扎不开,她呜咽着,被陆景年攻城略地。他们在路边肆无忌惮地亲吻,热烈而疯狂。
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呼吸困难,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陆景年抵着赵云深的额头,低笑着看她:“我们现在是一种人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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