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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最近有些头疼,醉苏楼经营多年,那些官老爷们早就吃惯了胭粉佳人。眼看这几个月客人量越来越下滑,她寻思着必须要重新找点‘新鲜’的姑娘。
她白天路过驿站,看到了在驿站歇息的两个女子,听口音不是中原人,穿着素雅别致。
白裙素簪,确实在花红柳绿里有别样的香艳。老鸨灵机一动,便动了些下三滥的手法,将驿站歇息的两个女子给带回了醉苏楼。
姜锦月是在戊时醒来。醒来时她全身发软,几乎无法动弹。
鹅黄月光从纱窗透入,白色帷幔随风飘扬,时不时触及她婀娜身姿。她缓缓抬起双眸,一双桃花般的眼睛露出倦意,她紧抿两片花瓣朱唇,左眼角那颗泪痣之上,是冷冽的目光。
这是她第一次入中原。她和她的随身侍女丹卿在驿站歇息时,碰到了醉苏楼的老鸨。
如果没有猜错,她和丹卿被下了迷药。而下药的人,就是醉苏楼的老鸨,一个脂粉满面的老女人。
他奶奶的,这老女人是不想活了吗?姜锦月在心里怒骂了一声。
屋内一灯如豆,姜锦月用余光扫视四周,这个房间很大,用百花锦绣屏风分成两边。一边两位男人在吃酒,一边则是鸳鸯暖床。
这个时候,不清楚对方实力,切记不能轻举妄动。于是姜锦月屏住气息,竖起耳朵观察周围动静。
“明王倒了,大殿下成为太子……”两个男人喝着酒高谈着朝堂之事,全是姜锦月不爱听的。
不过姜锦月从两人交谈当中,晓得这两位是当官的,且那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姓李,官位不小,乃正二品尚书,掌管朝中官位变动。
一个时辰过后,夜沉了。姜锦月肢体慢慢恢复知觉,她试着挑了挑眉,便听得有人对李尚书阿谀奉承道:“小官给大人送的美人就在那张鸳鸯床上,这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得到的碧玉佳人,大人要好好享受才是……”
姜锦月背对着交谈的两人,白皙玉手轻扶鬓间的玉兰发簪,松了一口气。
透过百花锦绣屏风,只见李尚书轻佻放荡的接连笑了几声,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色眼惺忪,“那你退下吧?”
姜锦月眉头紧锁,思绪凝集在一处。直到听到檀木门关上的声音,她桃花般的唇角露出一笑。
一灯如豆,越是朦胧的地方越是意乱情迷。李尚书的眼睛往鸳鸯暖床上移去,兴许以为姜锦月还睡着,他放慢脚步。
为了隐藏身份,姜锦月入中原后就换上了中原服饰,她的肤色白皙,雪白锦花丝裙更衬她的白肌,即便在黯淡的夜里,也依旧清晰可见她冰肌玉肤。
她一头乌黑长发逶迤,带着好闻的香味。李尚书从背后探上鸳鸯暖床,一头睡在姜锦月身边,捻起几根秀发在鼻尖嗅闻。
突然,发髻一端的素簪晃动。眨眼之间,姜锦月已经将那支素簪尾端狠狠插入男子下/体那个不可描述之物。
血花四溅,瞬间将红色被褥染深了。原来素簪并非素簪,簪头是白玉花,簪尾是玲珑匕首。
李尚书瞬间被吓得惊慌失色,原本红透的醉脸一阵煞白。他一脸惶恐的抬头,只见姜锦月那双白皙玉指紧握白玉簪头。
她浓密的羽睫、雪白的脸颊、眼底的泪痣被飞溅而来的血液污染,但她的目光从容不迫,淡定自如。
中原的女子大多温婉,只动绣针,不玩刀剑。故李尚书许久才反应过来,开始对她破口大骂道:“小贱人!老子让你死!”
他抬起袖子就要扇姜锦月巴掌,姜锦月利落躲开。她左手用力一拔,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半边裤衩。
由于素簪细长,直接穿透了两边雀蛋,当玲珑匕首抽出的那一刻,整个不可描述之物都在出血。可李尚书已经无暇顾及疯涌的鲜血,他正捂着下/体,在鸳鸯暖床上痛得死去活来。
“你敢动老娘?老娘让你哭着叫爹!”姜锦月凝视着簪尾滴落的鲜血,颇为嫌弃的丢弃在一侧,起身一脚踹开屏风,坐在檀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她从袖口撕下一块白锦,在微热的茶水里沾了沾,随后擦洗干净脸上的血。
她说话不是纯正的中原话,掺杂着听不懂的口音,语气倒是无比激昂,一听就知道是骂人的。
“主子——”一个皮肤黝黑但五官精致的女子破门而入,她着急忙慌的跑到姜锦月面前,看着姜锦月白素衣裳沾染了血,她眉头一皱,用疍越语问道:“主子,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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