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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余音百思不解,南溪又小声道:“照谦这会子正等在半山腰的那片桔林处,他说有话想问您,娘子可愿去见?”
见!当然要见!南溪的转述难免有疏忽,她正想着该如何找照谦问个清楚,听闻照谦就在附近,宋余音并未多想,当即起身自后门离开庵堂。
南溪则留在屋内,免得两人一道出去容易引人注目,再者说,万一清疏过来找麻烦,她还能抵挡一阵儿。
一路未敢耽搁,饶是后背冒汗她也没在意,提着衣裙急喘着快步疾行。
身着道袍的照谦就立在最前面的一棵桔树下,无聊的将一片叶子在指尖来回翻转着,不住的往山下的方向张望,终于瞥见一道清瘦的身影,照谦立即迎上前去,声带欣慰,
“我还怕你不来呢!”
事关时谦的踪迹,她自是上心,废话不多言,宋余音忙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他再详细讲述一遍,她需要确认一些细节,“那人带他离开之际,时谦是否有反抗?”
“没有,”照谦摇头道:“我师兄一向比我冷静,他出来时也没什么表情,好似已然认命。”
暗自思量间,宋余音又问,“那些人对他态度如何?蛮横凶狠还是毕恭毕敬?”
仔细回想了一番,照谦沉吟道:“没见得多凶,领头的与他说话还挺客气,怎么,这些有什么关系吗?你晓得是谁带走了他?”
她不知道,但凭借照谦之言隐约可以猜出应是朝堂中人,也许有人也发现了时谦,认为他像先帝,才会带他进房间询问验证,之后又带他离开,态度尚算恭敬,由此可见,她所料不差,时谦应该就是先帝,若然不是,那些人没必要将他带走。
意识到这一点,宋余音既喜且忧,喜的是时谦的身份越来越明朗,忧的是他现在失去了踪迹,连照谦都不清楚他被带至何处,她又该如何找他?
“他临走之前可有与你交代什么?”
摇了摇头,照谦只道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只说让我别担心,他不会有事,得空会回来看我,仅此而已。”
却不知是安慰之词,还是他料定自己真的没事。才找到的线索突然断掉,宋余音心乱如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根据照谦的话仔细捋一捋头绪,
正苦思冥想之际,衣袖忽被人拽了拽,余音诧异抬眸,便见照谦手指着山下的方向,“你看那群人好似是去往闲云庵,你们尼姑庵不是不接见男施主嘛!”
近前几步,宋余音立在小山坡上向山下张望着,隐约能瞧见那些人着装统一,连步伐都一致,再联想到之前云琇说她兄长最近会来接她,宋余音猜测这队伍八成是虎威将军府的人。
仔细一盯,照谦越瞧越觉得为首的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很眼熟,“他好像那个带走时谦的男人!”
“你说什么?是他带走了时谦?”此事非同小可,震惊的宋余音再次询问,“你再瞧仔细些,真的是他吗?”
远立在山坡之上,照谦不敢确定,但看身形的确很像,“我只记得那人的耳垂上有颗痣。”
宋余音依稀记得,卫平渊的耳垂上好像是有颗痣,她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那颗痣正好长在耳垂中间,为此还有玩伴开他的玩笑,说他像姑娘家一样穿了耳洞,他生气想找人把痣去掉,可算命的说那是富贵痣,点掉不好,后来她就入了宫,也不晓得他的那颗痣是否还留着。
照谦还在等着她说话,她却陷入了沉思,却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唤了两三声她才回过神来,茫然的看向他,但见他急不可待的寻求一个答案,
“你认得此人?他是谁?”
未得到证实之前,宋余音不敢乱说话,便道不确定,得回庵堂去看看。
照谦打算同往,找那人问个清楚,却被她一把拦住,“那可是庵堂,不是你们虚云观,岂容你乱闯?再者说,即便你能进去又如何?他们都是官兵,你准备动文还是动武?到时候非但问不出个结果,还有可能把自个儿搭进去!”
“那我也认了!只要能见到师兄就好!”
眼瞅着他一个劲儿的往前走,宋余音疾步小跑挡在他面前,再三劝阻,“就怕你连他人还没见到便被扔进大牢去了!官兵是不会跟咱们讲道理的。你且冷静些,我认识那个首领,等我问清楚状况再给你答复。”
让她一个姑娘家去出头,照谦总觉得过意不去,“我不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去冒险。”
“他是我朋友的兄长,我自有法子打探,不会出事。”怕他不信,宋余音又道:“你且放心,我比你更想知道时谦的下落,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他的踪迹。”
看她如此关心时谦,照谦越发疑惑,这也是他今日来找她的原因,“你跟时谦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对他的事那么上心?”
此事非同小可,宋余音还不能与他说实话,只模棱两可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长得很像我的一位亲人,所以我才想找到他本人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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