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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上来了,纪远歌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医生说,她不能喝咖啡,一切刺激性的东西吃,一切刺激性的事情都不能做。
所以她没有喝过咖啡,没有吃过火锅,甚至,没有和林彦深接过吻。
她只能活两年,这么有限的生命,她都不能像沈唯一样恣意。
你看,她一点都不痛苦啊。
她还在笑。
和林彦深只能地下来往,没有名分,见不得光,她仍然能笑得出来,能笑得那么灿烂。
她凭什么啊?就凭她还有漫长的几十年可以浪费吗?
头晕,胸闷,浑身发抖。
纪远歌颤抖着起身,艰难地朝咖啡馆外走。
呼吸困难,她需要出去透透气。
咖啡馆外全是中午出来觅食的白领,纪远歌茫然地站在人群中间,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和全天下都格格不入。
阳光太刺眼了,她睁不开眼了,她头晕,什么都看不见了……
沈唯跟同事到了快餐厅,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忘记带了。
担心老妈打她电话,沈唯跟同事交代了一声,就回律所去拿手机。
快走到律所门口,她听见人群惊呼一声,随即,在视线的边缘,她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摇摇晃晃,最后慢慢倒在了地上。
“怎么像是纪远歌?不会吧?”沈唯急忙走过去,拨开人群。
地上躺着一个苍白纤瘦的女人。
墨绿色丝绒长裙静静躺在灰色地砖上,繁华绚丽,有一种残酷凄厉的美。
她闭着眼,脸上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纪远歌!”沈唯冲过去,制止了一个想要把纪远歌扶起来的女孩,“别动!我认识她!她身体不好,不能乱动!”
沈唯挥手驱散周围围观的人群,“别围着,这样空气不流通,对病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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