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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的消息本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特别是关于白木边的,那更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毕竟当初毛老三摆出的茶局上,数百个混子都亲眼看到了,而且当中还有很多都是来凑数的人,消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掩盖。
那个被陈天放踹下车的跟班其实当时要是多打一个电话,那他也不至于被陈天放扇耳光了,而到了现在,白木边三个字已经成了一道风暴极快的席卷了崇庆上下两层。
下层,道上,没见过白木边本人或者不信传闻的有,但没听过“白木边”三个字的却是几乎没有。上层,因为叶畅在宴会上的诡异表现,有心的人自然回去查白木边的来头,消息也是瞒不住。
不过上下两层的区别明显,对于白木边,下层是“惊且惧”,上层是“看热闹”。社会地位的巨大差距看事物的的结论和感受自然不一样。道上的人,混得再好,在那些上层大佬的眼里也就那么回事,厕纸罢了。
崇庆,叶家。
叶畅昨晚就已经守在这里了,不敢睡觉,就坐在客厅里等着,他已经联系了在京城出差的父亲,也就是叶家这一代的顶门杠子:叶欢。而叶欢得到消息后放下手里的事情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
一大早,门被推开,叶欢风尘仆仆的走进来,抬眼就看到一夜没合眼的儿子,点了点头却没说话,只是抬抬手示意儿子跟自己去书房谈话。
“父亲,这是我在电话里给您说过的白木边的资料。”叶畅一边说一边拿出几页纸放在桌案上,见父亲立即看了起来,也在边上做着补充:“白木边出现得很突兀,根本查不到他的过往......”
两页纸也就不到一千字,几分钟便被叶欢看完。闭着眼,良久才道:“你去医院检查过了,结论可验证无误?”
叶畅:“是的父亲,我离开了晚宴会场立即就去了医院,我身上的情况也的确如我自己感觉的一样非常神奇,病灶居然去掉了大半,医生说我甚至不需要每日服药只是注意饮食和生活习惯那就不会再有大碍了。”这话说完,叶畅也是难掩心中狂喜。
叶家,别看家大业大,可却也有外人不得而知的糟心事。叶家从祖上开始就有一种类似支气管炎的疾病,而且年纪越大病症越是严重,这也是为什么叶畅的爷爷还在世却早早的将家主权利交到叶畅的父亲叶欢的手里的重要原因,同样也是叶畅三十出头便开始出现执掌叶家主要业务的重要原因。
遗传病,这玩意儿一般治不好,和钱多钱少没关系,全凭运气。而叶畅也是患有这种家族遗传病,三十出头虽不显现什么,但他自己却是清楚,每一次呼吸都有轻微的生涩感,似乎老是觉得肺里卡着什么东西,不太畅快。
“一掌,就能将你的病灶去掉一大半?看来这人的本事不一般。他有没有告诉你,对你爷爷的病他有多少把握?”叶欢继续问道。目前叶家最危急的自然是年过80的老爷子叶剑,要是能根除或者稳住病情让老爷子再活个三两年的话,对叶家内部的更替以及国内的地位变更将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没有明说,但口气很大,似乎笃定可以解决我叶家的问题。”
叶欢点头,脸上严肃的表情也微微有些舒展,拿起手机,看着资料上那组白木边留给叶畅的手机号直接就拨了过去。
“嘟......嘟......嘟......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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