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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元戒里储存着许多辟谷丹,因此蓝裂云闭关时并不需要四处寻觅食物。
散功只需要一天,灵气从窍穴中四散以后,躯体渐渐变得迟钝,骨骼也似乎脆弱许多。如果没有赶紧把修为练回来,就会迅速老去,直到与自己真正年龄等同,因此一般较为安全的散功都是在二十多岁,他现在才散功,若是一时半会没练回到筑基期,也是十分危险的。
此时的身体里灵气全无,甚至不能打开纳元戒,好在射日弓自带的功法他早已抄录一份,他没敢拖延,灵气消散得差不多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练了起来。
情况和他所想的差不多,初始的功法运转起来并不困难,毕竟经脉的强度已经足够容纳强劲的气息,只用了半个月,他就重新练气成液,筑基成功。此后再练下去,便开始变得越来越艰难,到筑基六层要了整整一个月,他才暂时停了下来。
身体里重新涤荡着浑厚真气,让他很是安心,连日来不眠不休地修行,他也似乎感觉不到疲惫。这套心法名唤《照日经》,练完之后身体暖洋洋的,十分舒畅。才只是筑基六层,他就有了以前七八层的功力,果然不愧是先天灵宝自带的功法。只不过练到后来,他便渐渐生出一种迷茫彷徨之感,原本是盘膝而坐,此时忍不住站起身来,四处徘徊,始终觉得若有所失。
或许他以前修炼,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出门历练,这次却是生生地从从练气坐到筑基,纹丝不动。
他自觉想到了缘由,不由释然。离开逍遥城已有三个月,离商墨阳的约定日子也只有半年了。如果筑基以后越来越难的话,恐怕自己在那天之前还没结丹。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妨捎个口信回去,让商墨阳暂且等上几个月,到时自己结了丹,吓他一跳,他势必也会高兴。
想到这一点,他练功的心思变得十分迫切,坐下来开始冲击第七层。
第七层并不十分为难,可是一练下来就会感觉到内心的空虚越发地难解,几乎令他坐卧不安。他料想这是自己过于迫切的心魔,并不理会,勉强按下了杂念,强行冲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第七层总算被他练成,可是身体的不适也越发地明显,此时的辟谷丹已经用完,无法再闭关练功了。好在他常年佩戴着隐藏修为的玉佩,若非高他一个大境界的,看不出他的修为。
他忽觉得有些不对,伸手在自己小腹处按了一按,越往下按便越发有种焦灼急迫的念头,让他忍不住解开衣裳。
肤色似乎稍浅了些,引以为豪的腹肌也似乎不那么明显,然而他闭关已有好几个月,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唯一让他惊讶的是,阴茎下方似乎多了一个一寸长的细缝,像是被人用一柄极窄的剑刺入,留下了伤口,只是并无血迹。
他稍稍皱眉,试图回忆自己是什么时候此处受了伤,却是毫无印象,然而单是想着这个小洞曾经有剑身进入,就感到一种难以描摹的愉悦感,随之而来的却是空虚,若是手边有一口剑,或许他还真的会尝试一下。
他不由暗暗庆幸自己使的是刀。随后又有点怔忡,怎么突如其来地有了这种想法?
强行压住心头的胡思乱想,他继续练了下去。可是从这个时候起,一向顺利的照日经开始练得磕磕碰碰的,一运功就觉得血热难当。
好不容易练到第八层的时候,他只觉得丹田真气所化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转周身,忽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只觉得胸口大痛,竟是遭到功法反噬,再也无法练下去。
此时此刻,他下体的空虚感更甚,隐约觉得那条细缝开得更大了一些,伸手入内,他胡乱地一模,发现自己摸到什么的时候,不由呆住。
细缝长出了柔软的两瓣嫩肉,中间隐约有个硬核,竟像是一个女穴!
他像是被蛇咬到了一般,慌忙收回了手。他并没有碰过女子,可是也活过了几十载,并不会认不出这是何物。可是怎的如此突兀地长出一个洞来?难道他在秘境中了诅咒?
不可能。他一直小心翼翼,就连出秘境时还浑身上下检查了好几遍。唯一有可能的,那就是射日弓认主时的警示,是真的发生了。
不过事到临头,他也并无多少悔意。面对一套直指大道的功法,他又怎么可能放弃?何况只要到了金丹,他就可以幻化,将外表变成另外一个人也不是难事。
这种事以前未必没有人遇到过,他回去查阅一下典籍再说。若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诅咒,轻易就能化解,他岂不是杞人忧天?
他打算返回逍遥城,路过林间小溪,无意间瞥了一眼,却见水中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不由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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