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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雪,女,三十五岁,腹部创口三处,左右胸各一处,只有左胸这一处为致命伤,是由于单刃锐器经肋间刺入胸腔,导致心脏破裂,根据现场勘查,初步推断死者是自杀,凶器就是插在她胸前的那把水果刀,根据肛温推测死亡时间应该在八点到九点之间。”
季良点了点鼠标,投影仪上的画面快速切换:“陈思凡,男,四个月大,体表无明显损伤,双唇发绀,眼睑内有出血点,口腔黏膜存在损伤,推断死因为捂住口鼻导致的机械系窒息。”
婴孩紧闭的双眼,微张的嘴唇,还有惨白的脸色,整个放大在不怎么明亮的会议室内,顾异听见一端的钟局发出一声叹息,刑侦唐镜又接着道:“在现场没有发现撬锁以及闯入的痕迹,现场也没有搏斗痕迹,受害人身上未发现防卫伤,初步怀疑是熟人作案,室内的财物都没有丢失,也排除了求财的可能性,现场收集到37枚指纹,经过比对,都是他们一家人的,也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脚印毛发等,同时在阳台的洗衣机里我们发现了沾有血迹的衣物,应该是凶手行凶时穿的。”
唐镜话音刚落,副支队长郭毓秀又接着说道:“陈期与孟雪都不是本地人,亲戚都在外地,夫妻二人都是公务员,社会关系并不复杂,而且根据走访我们得知夫妻二人人缘很好,没有什么仇家,夫妻关系也很和谐,可以说十分恩爱。”
钟局点点头:“查到他们与前三起案子有什么联系了吗?”
顾异答道:“目前还没查到这四起案子的受害人的社会关系有什么交叉点,唯一有联系的就是四起的受害人家庭构成都是一致的,中年夫妻,带两个孩子,老大是女儿,老二是儿子,从作案手法,受害人情况,凶案发生间隔来看,不是模仿作案,应该是同一个人——”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顾异的发言,燕燕推开门瞧了一眼围坐在桌前的人们,走到钟局身边小声说了句:“医院打来电话,说昨晚的受害人恢复意识了。”
顾异没说完的内容都是些陈词滥调,钟局从一个半月前听到现在,除了增加的受害人,线索是一点没有,要不是顾异后台在那摆着,早把他撤了,钟健林也不爱听了,合了笔记本总结发言:“我知道这一个半月同志们都很辛苦,但是这次的案件手段残忍,情节恶劣,影响非常不好,市委领导、省厅领导都对这几起案件高度重视,所以希望同志们再加把劲,早日还海晏一个真正的河清海晏。”
顾异一听这是要散会了,挂念着监控录像的事,噌的弹了起来。钟健林从眼镜片后面盯他:“屁股着火了?”
顾异又别别扭扭坐回去。
“省厅安排了一个特别顾问,专门负责这几起案件侦破工作,很快就到,大家都配合着点。”
“钟局,配合是什么意思?”顾异一听这话,又噌的站起来,“案子我们忙了这么久,说空降就空降,还特别顾问,专门负责,合适吗?”
钟健林镜片反光,摸摸秃瓢:“怎么着顾异?你还怕人抢功?你也知道忙了这么久了,锁定嫌疑人了吗?你不臊的慌吗?”
说完也不管顾异什么反应,端着水杯,晃晃悠悠撤了。
留下顾异在心里骂娘。
郭毓秀与唐镜又火急火燎的往医院赶了。顾异骂完娘,“唰”地合了笔记本,走路带风,钻进图侦办公室问:“找到了吗?”
图侦小孙:“顾队,找过了,案发时间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没出现过,他第一次出现是在昨天晚上十点二十,那时候你们早在现场了。”
顾异不信:“不可能,你再好好找找。”
隔壁办公桌大姐听见瞥一眼电脑:“哟,这小伙子,长得可真好看。”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人全都好奇的上来瞅。
“姐,这像素你都能审出美丑来,慧眼如炬啊!”小孙大拇指一竖,又问顾异,“顾队你找这人干嘛,确定嫌疑人了?”
“有很多犯罪嫌疑人会在犯罪之后重返犯罪现场,你们不觉得这人有点特别吗?”顾异一指禅戳在屏幕上那人的脑袋,两道俊眉倒竖,估摸着这人要是在他面前,可能直接就得就地正法了。
“是挺特别的,”大姐点点头,“特别美。”
小孙立刻接上:“顾队,我怎么记得上次是你亲自分析的,按照现场情况来看凶手应该是一个对父亲角色充满强烈怨恨,又对大女儿角色怀有愧疚的女性,怎么现在又变了?不能因为别人长得美就说人家是凶手啊。”
“别人仇富,顾队不仅仇富,还仇美,顾队专和自己的组织过不去。”大姐打趣,她也不怕顾异生气,“哦,说不定这位美郎君是女扮男装呢?”
小孙乐了:“这人看起来至少有一八五,要真是女扮男装,不去维密去犯罪,屈才了点。”
顾异的脸越听越黑,手在桌上敲敲:“昨天淮山分局跟我反映他们人手不足,还有隔壁□□除恶专案组也表示实在忙不过来,你俩要是闲的话要不去帮帮忙?”
“我上厕所!”
小孙立刻尿遁,剩下顾异一人,袖子一挽,亲自上阵,对着屏幕忙活一个半点,还真就只在十点二十才找着这个人。
那边儿大姐又举着电话凑过来:“顾队,郭副和唐镜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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