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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东拿着手里的钢笔来回转了两圈,再在桌子上咚咚敲了两下:“石头,把谢芬带来。”
审讯室里。
樊浅和季辞东等人通过镀膜玻璃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石头难得严肃正经:“姓名?”
“谢芬。”
那就是个普通妇女,面对警察的问话紧张到结结巴巴。
“六号晚上你在哪儿,可有人证。”
“我……我在娘家,家里人都可以做证。”
石头一拍桌子:“你还撒谎!我来告诉你,你六号在家门口五十米的茶楼里打了一下午的麻将,你输了八百块钱,于小飞背上的伤就是那天晚上你打的是吧……是不是?”
谢芬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全招了。
原来她并非于小飞的亲生母亲,嫁给于正财的时候孩子才两岁。她平常有喝酒和打麻将的习惯,因为自身无法生育,动辄就拿孩子当出气筒。
她说孩子性格懦弱,从来不会告诉于正财自己遭到虐待的事情。
那个满身恶习、满脸世故的中年妇女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她脸色苍白,抖着双唇说:“警察同志,我错了,那天打了孩子我就回娘家了,我真的没想到小飞会自杀啊。”
石头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拍在桌上咬牙切齿:“他不是自杀,是谋杀。”
在外面站了很久的樊浅问季辞东:“你怎么知道谢芬有问题的?”在还没出尸检报告的时候就让石头去调查了她。
季辞东放下双手抱胸的姿势:“冰箱、光盘、水槽。”
“冰箱里有很新鲜的鱼和牛肉,但日常使用的碗柜里却只有一副碗筷。客厅的桌子上有一摞广场舞的光碟,而孩子的课本却被码成一摞扔在桌角。还有水槽,全是成年女人的衣服。这并不符合日常家庭的表象,孩子的存在如同虚无。”
樊浅第一次感觉到他强大的逻辑分析。
缜密的思维,精准的判断,就如他一直以来给人的感觉,既似黑夜如水般沉静动人,也如荒漠海天般宽容隐忍。
季辞东对于樊浅的那点小崇拜有些好笑:“想学?”
樊浅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季辞东看着彼此之间的距离说:“你什么时候能跨过人与人之间那一米二的安全距离,我就可以教你。”
他看着她过分白净的双颊一点一点变得粉红,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两分。
摸透她的性子并不难。
清冷表面下只是不善与人交往的心理障碍,骄傲又有些小倔强,遇到不知道怎么回嘴的状况下,眼神脆弱且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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