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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冬叹息,将自己被警察请去喝茶的乌龙事讲给了谢子砚听。
谢子砚嘲笑了老半天才说:“听我那八卦的助理说,死者是个女人,看起来挺有钱的,也不知道惹了什么人。”
“哎?你还知道些什么?”辜冬眼睛一亮,来了兴致,急急想要知道是否和猜测的一样,与“高启隽”有关系。
谢子砚却显然没什么说八卦的兴致。
“算了,不说这些晦气事了。哦,对了,”谢子砚说,“忘了告诉你,电话里那人说,余衷情去图书馆找你了,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啊?衷情姐?”辜冬张张口,有些怀疑,“我今天见到她的时候,她怎么都没告诉我?她是什么时候去找的我?”
谢子砚略一思索:“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十一点左右。”
辜冬皱起眉头,喃喃:“她怎么会这么晚来找我?”
“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谢子砚沉吟,“九点多的时候她还来看过我一趟,我还觉得奇怪,她平日里明明跟我也没那么亲近,果然,没坐多久她就走了,看起来不像是看望病人而像是在躲什么人。那时候她看起来好端端的,并没有什么异样。”
辜冬更疑惑:“看起来好端端的……你说她看起来好端端的?”
不知想到什么,她一僵,霎时浑身冰凉。
辜冬找了个借口急忙作别谢子砚,自急诊大楼没有监控的窗口翻身进入了卫生间,之前看到的警察早已离开了,里头一个人也没有。
辜冬虽然平日里循规蹈矩,但特殊情况还是胆大出奇的。
甫一站稳,映入眼帘的便是满眼暗红。卫生间的地板上、墙上、隔间门口,大片大片干涸的血渍尚未来得及清理,整个卫生间仅仅是被紧急封门处理,估计警方那边需要保留案发现场,做后续调查。
如果谢子砚说的时间线没有错的话,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余衷情没有异样没有受伤,十一点左右余衷情急切地来找自己。如果假设她那个时候已经受伤,那么,是否预示着她就是在九点到十一点之间的这个时间段受的伤呢?
这个时间段她是否一直待在医院?
难道……
她与这起将自己也莫名其妙卷入其中的案件有关联吗?
无数的疑问喷涌而出,不敢细想,辜冬颤巍巍蹲下身子,大脑还未反应过来,手指便径直触摸向那干涸的血渍。
接触的那一刹那,一种剧烈的疼痛感自指尖传向五脏六腑,她躲无可躲,这疼痛感几乎要将她撕碎,但不过须臾,这疼痛渐渐趋向平稳,她尚未来得及从这昏昏沉沉的状态中反应过来,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猝不及防地涌入她脑海中。
这一瞬间,她仿佛置身于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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