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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饰这种呆萌和二货的一面,她竭力摆出高冷姿态,以至于她的同学们都在私下抱怨她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美女,目中无人,从不把人放在眼里,对人冷漠疏离等等,于是从小学到大学一旦有人提到“梁小青”这个名字,大家的脑海里都会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个词——难搞。
可是那又怎样?骨子里慢热的人就是没办法一上来就跟人热络啊,想和陌生人主动说些开场白的时候就是要酝酿很久才能说出口啊,一边说一边还要担心对方会不会不理她。
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装高冷的,只是日常的表现给她打上了标签,想摘的时候已经摘不掉了。再者高冷也没什么不好的,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打扰,生活清静,朋友们都是交心知己,少了寒暄和毫无意义的热闹。那就一直这样好了,免得被不相干的人看到她二货的一面。
可许斯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就那么被他看穿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足以说明她给他留下了怎样的印象。噩梦啊,简直是噩梦!除了在大学课堂上把某本著作的作者名说错了以外,她就再没在人前这么丢过人,起因还是捣药声。
梁小青默默哀号,暗自发誓不要和许斯年再有任何交集,可偏偏天不遂人愿,怕什么来什么。
再和许斯年打交道是在一场春雨之后,烟雨江南,山中雾气氤氲,仿佛人间仙境。
气温持续回升,嗜裙狂魔梁小青早早地穿上了裙子。难得排练提前结束,她就到附近商场逛了逛,看到春装五折的招牌便血拼一场,心满意足地乘车回家。谁料人算不如天算,完美的一天在出租车熄火时终结,车子停在下满觉陇,司机下去鼓捣了半天,最后只好表示歉意,无奈她只得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下车。
绵绵细雨落在她的身上,斜斜密密,伴随着料峭春风,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山路上空荡荡的,远处山坡上升起了水雾,整座山林被雨水洗涤,含苞的花骨朵与抽了芽的嫩柳在风中摇曳。她站在山路旁等待有车经过捎她一程,却迟迟不见车影,狭长又蜿蜒的山路上空无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灰蓝Ford从远处驶来,她欣喜若狂,伸手拦车踩着高跟鞋就迎了上去,车子缓缓停在她身边,满是雨痕的车窗慢慢下滑,坐在驾驶座上的人竟然是许斯年。
她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她移开目光,嫌弃地说:“怎么是你啊?”
许斯年也顿感好笑:“那你希望是谁?”
窗外小雨淅沥,他看她头发湿漉漉的,又穿得那么单薄,手上还提着一袋又一袋新买的衣服,理所当然地询问:“一个人?不如我捎你回去?”
谁说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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