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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楼下的长椅上将就一晚。”
“哎!”宿宿叫住他,“楼下没有空调啊,很热的,你就住在我这儿呗。”
她说着往旁边让了让,却让许斯年哭笑不得:“这可不行,我还是去楼下吧。”
“你嫌弃我啊?”宿宿委屈极了。
“怎么会。”他连忙解释,揪住她的鼻子笑嘻嘻地说,“只是我们都长大啦,有些事是要避讳的。”
宿宿听了这话,情绪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难过了。她低着头坐在那里,失落极了,许久才说:“如果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你是不是就不会躲着我了?”
“瞎说。”许斯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我从来就没躲过你啊,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亲妹妹,有没有血缘关系根本就不重要。”
她却对这个回答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希望他对自己好,却不希望他站在兄长的位置对她好,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自相矛盾。
其实,宿宿是许斯年的妈妈在贵州做志愿者期间收养的孤儿,手续办得匆忙,所以便随了妈妈的姓。小孩子对身世没有概念,一直到七八岁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遗弃的孤儿,虽然明白,但也懵懵懂懂的,并不十分清楚。最初她号啕大哭,谁说的话也不听,觉得自己真惨啊,生来就被亲生爸妈抛弃了,身世真是太可怜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就想开了,觉得爸妈和哥哥对自己这么好,就算不是亲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天亮得很早,许斯年并没有睡多久就起来了,他把楼下简单地整理了一番,然后就去厨房为家人准备早餐。而这时身在人民医院的梁小青也坐在了医院附近的早餐店,和Mandy一起享用着豆浆油条。
一个晚上过去了,她还是没办法完全接受Mandy昨晚说过的话。
当她抵达医院的时候,裴禅和的手术刚好结束,他的右眼被罩上了一层纱布,躺在病床上心事重重地盯着灰白色的天花板。她走进去的时候,他机警地转过身来,眼睛明明注视着她,却问了一句:“谁?”
他只是右眼受伤,左眼看上去完好无损,但他却像个盲人似的,眼神空洞地看着门口的方向,让她一时之间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作答。
还是Mandy突然出现救场,抢在她前面答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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