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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澜把她塞进车里,给她戴上安全带时,由于凑得太近,呼吸喷在她脸上,痒痒的,又惹到她了,她伸手把他的脸往旁边一推,没轻没重他差点撞到车门框。
他做了个深呼吸,低声说:“别让我发现你在装醉。”
溪言沉着眼皮不屑地横他一眼。
顾文澜:“……”
回到家,她洗澡睡觉。
顾文澜洗完澡回屋爬上床的时候轻手轻脚,慢慢挪到她旁边,手刚伸搭上她的腰就被她拿开,再搭,再拿,再搭,再拿……
他啧一声,枕臂而眠。
15分钟后——
他依然神思清明,发现怀里还得有她待着才能安心入眠,换了别的估计不行,她身上洗发水的味道,沐浴露的香气,骨肉均匀的手感……
妈的才一个月时间,居然被她调|教出了这么个非她不可毛病。
她是蛊毒教培养出来的二把手么?
顾文澜夜里颇多思虑,乱七八糟地发散思维,终究是耐不住蛊毒发作,悄默默地凑近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楼了个满怀。
她的呼吸还混合着淡淡的酒气。
顾文澜醒的时候,枕边的人依然起得比他早,一早在厨房里忙活做早餐,他出来时正好就是她把早餐端上桌的时候。
溪言放了东西转身就要回厨房,被他拉住双手往他胸口上放,她领会过来,给他系领带,神色清淡,没什么笑容。
顾文澜勾了一下她的下巴,“还醉着呢?”
她抬眼淡淡瞟他,没说话。
他想了一想,问:“昨晚是真醉还是假醉?”
溪言踮脚整理他的衬衫领子,“真醉了,不过没醉得太厉害。”所有事情她都记得,包括她对他或打或骂的细节。
顾文澜眯眼打量她,发现她虽然没笑,但神情很是愉悦,估计想到了什么好事,比如……
溪言帮他整理完领子,发现他一脸的耐人寻味,她问:“看我干什么?”
顾文澜旁敲侧击,“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溪言不接茬,只是反问:“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自重的行为么?需要向我解释?”
顾文澜挑眉,“我问心无愧。”
溪言哦一声,绕过他回了厨房,他随即跟了上去,她端了一盘煎蛋出来,转身差点儿撞上身后的人,“你……”
顾文澜赶紧往旁边让了让。
吃早餐的时候,他时不时看她一眼,度她神色,而她眼观鼻鼻观心,面无异色,更是心无旁骛,吃完早餐把碗拿进厨房,接着就准备出门了。
顾文澜顿觉嘴淡,搁了瓷匙子,看着她穿鞋的背影,总觉得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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