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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澜闲适地倚着窗台,脑袋搁在窗沿上看着她,“累倒是其次,就是有些难受。”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不觉皱起眉。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他沉吟稍许,说:“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溪言闻言,绷着嘴唇去望窗外,一片春光。
顾文澜说:“听高兴了就给我笑一个,憋着不嫌难受?”
溪言:“……”
顾文澜似笑非笑,“你知道你这叫什么?”
溪言看向他。
他说:“闷骚。”
她嗫嚅:“……真烦。”
顾文澜笑着凑近她耳边,低语,“闷骚的都欠收拾。”
溪言听他低沉的嗓音听得脸红,忍不住回嘴,“比不了你明骚。”确实比不上他淡定,因为她说完耐不住脸更烧得慌。
她把他推开一些,朗朗乾坤之下,他衣冠楚楚,却轻佻痞笑。
最后他说:“这两天医院里不安生,你这么跑过来我不放心,所以才让你提前给我打电话。”
她点点头,“那我回去了。”
顾文澜把她送到楼下,看着她上车才放心折返上楼。
42、可亲 ...
过完年以后, 朱木兰就开始为女儿的婚礼择黄道吉日, 考虑到他们两人都忙, 还挑了好几个好日子, 趁着晚上溪言过去的时候跟她一说,却被她推了。
朱木兰不高兴地念叨:“你们忙,能忙得过国家领导人?人总书记都有时间结婚,怎么你俩比人还日理万机?我看这婚礼干脆就别办得了。”
老李插了一嘴,“人总书记是结了婚以后才当上的领导人。”
朱木兰赶紧说:“你看,人结了婚就当上领导人了,这叫什么?冲喜!中国封建迷信有的时候还是有点道理的, 你俩抓紧了!”
溪言觉得朱木兰同志已经走火入魔了,都开始振振有词地胡说八道了。
溪言没和顾文澜提婚礼的事,顾文澜忙起来估计也是忘了这档子事,倒是顾家那边也在催,不敢叨扰顾文澜,就往她这里打电话,溪言也是含糊其辞。
这一拖,导致两人的婚期一再延后。
溪言周日上午去了趟医院看许攸, 她想顾文澜在忙, 索性就没和他说。
许攸在和大妈唠嗑,见她来了恨不得下床迎接, 她把手臂伸过去,说:“你摸摸。”
溪言听话地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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