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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放心道:“那回去吧。”
回去的车里,顾文澜忽然说:“你这学生真有心。”
溪言听着一点头,很是欣慰,“而且周禹最近学习很认真,越来越懂事了。”
他睨过来,“听说给你送了花?”
她从手提包里把那花梗拿出来,说:“是李子花,连花带梗,很漂亮吧?”
顾文澜似笑非笑,往车座靠过去,慢条斯理道:“是很漂亮,给李老师送了李子花,确实花了点巧妙心思。”
溪言瞧着洁白的花朵,嘴角露出笑意。
回到家,溪言赶紧进浴室洗漱,待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一出来就看见顾文澜在打量那李子花,她说:“别看了,去洗澡。”
顾文澜拿着那花梗对着她笑,眸子里几许醉意荡漾,“关于李花,有句诗是这么说的,祗有此花知旧意,又随风色过东墙。”
他说完搁下,起身去洗澡。
溪言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但不知道他提这句诗是什么用意,当下没想明白,只当他无聊。
顾文澜从浴室里出来,客厅的灯已关,他拐入卧室,揉着后颈上床来,把身边的人搂进怀里,发现她和许攸发信息,他问:“累不累?”
溪言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说:“不累。”
“那……咱们洞房?”
“……”
他翻身欺在她身上,解她睡衣的纽扣,“春宵难得。”
溪言心跳得厉害,“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医院么?”
“我哪天不去医院?”他压下身子细细密密地吻着她,“要是因为得去医院就不能洞房,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你是因为洞房才活着的么?”
他把她抱起来,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食,色,性也。”
溪言听得耳热,衣衫半退时他吻过来,唇舌相抵,热烈纠缠,一切诉求付诸其间,一时火烧连营。
顾文澜手上用力,掌心蹭着她的腰背,当他摸到她背上的胸衣带子时,放开她的嘴说:“都这个时候了,你洗完澡穿什么内衣?”
她嗫嚅:“我……”
顾文澜将她揽怀里,伸着手帮她解,弄了半天。
她说:“我来。”
顾文澜轻笑,揉着她的腰仍是吻她。
溪言背着手解胸衣,奈何指尖颤抖得厉害,她坐在他腿上,还是得稍微仰着脖子,久了脖子渐渐发酸,嘴唇舌尖也是被他磨得发麻。
她耐着性子终于把后面的胸衣扣解开,然后推他,推不开才拍他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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