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每个月的经期,都是安澜最痛苦的几天,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而且来得有些急。
“少夫人,其实云夫人说的话你也别太在意了……你可能不记得,不过她以前真的对你挺好,只是后来……”
流萤轻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毕竟后来为什么态度会发生那么大的转变,就连蔺一珩也并不知情。
“嗯,我知道了。”
安澜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她隐忍着来自小腹的疼痛,额上沁出些许冷汗,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冰凉,脸却是微微发热的。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出去吧。”安澜点了点头,无心听流萤说了些什么。
她紧紧抓着门框,用力扶稳,连声音都变得稍微有些虚弱,不似平时那般清冷而有底气。
“另外,帮我转告一下蔺一珩,我有些事情,下午就不去接小玦爷了。”
流萤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卧室。
直到房间的门重新被关上时,安澜才松了一口气,眸光立即黯淡了下来。
她微微弯腰,扶着墙走到床边,钻进了被窝里,蜷成一团侧卧着。
厚实的被子盖在身上,却无论如何也捂不过来手脚的冰冷,于是痛感愈发强烈了。
“嗯……”
她来回在床上翻着身,不由得伴随被子掀动的声音发出几声细微而又痛苦的闷响。
抱住小腹,咬紧牙关。
安澜渐渐陷入了几近昏迷般的睡眠。
痛经就好好在床上躺着
蔺一珩带着蔺玦回到泉湖别墅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四处寻觅安澜的身影。
流萤并没有跟他说清楚,安澜下午究竟是因为有什么事情才不能去接蔺玦放学,于是不由有些担心。
“澜澜呢?”
蔺一珩将外套脱下,递到身侧佣人的手里,扫视了一圈客厅,并未见到熟悉的身影。
“蔺爷,云夫人和江小姐今天来过,她们离开之后,少夫人就回卧室了,到现在也没有出来。”
佣人一五一十地向蔺一珩汇报了这件事情,还将具体的情况也告知了他。
蔺一珩蹙起剑眉,一双墨眸漆黑慎人,“她们欺负澜澜了?”
佣人欲言又止,但也算作是默认了。
毕竟,云姗今天上午来的时候怒气冲冲,说话尖酸刻薄,态度也的确不太好。
而且她们差点就将少夫人从泉湖别墅给撵了出去,还是当着所有佣人的面。
幸好少夫人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子。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午。”
“她没吃过午餐?”
佣人摇了摇头。
其实流萤本有去叫安澜用午餐的,但安澜却说自己有事要忙,就先不吃了。
“不过少夫人说,如果蔺爷回来的话,让我们去敲门提醒一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蔺一珩攥了攥拳,面色浮现寒霜,似有些不满。
云姗和江心瑶来过,安澜不仅没有赴约来接小玦爷放学,而且还绝食了一顿午餐。
该不是生他的气了?
如此想着,蔺一珩扯了扯胸前的领带,露出大片健硕的白皙胸肌,有些心情烦躁地上了楼。
“蔺爷。”
流萤作为安澜的贴身女佣,正守在她的房间门口,随时准备听任何吩咐。
蔺一珩颔首,沉声道,“敲门。”
他倒想看看他的媳妇儿究竟在“忙”些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还要让佣人在他回来后敲门提醒一声。
流萤微愣,随即便明白过来蔺一珩的意思,于是伸手敲响了卧室的房门。
“笃笃笃——”
干脆利落而又礼貌的三声。
安澜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只觉得身上有些黏腻腻的,似乎在睡梦中出了一身冷汗。
她双手撑床,缓缓地爬了起来,然后去卫生间擦干净脸上的汗水后,整理了一下衣襟,将门打开。
“你回来了?小玦爷接回家了吗?”
看到门口站着的是蔺一珩,她微微有些诧异,但却没有在面上表现出什么。
“嗯。”蔺一珩颔首,眯眸打量着安澜。
她单手扶着半开的房门,脸色看起来微微有些憔悴,原本粉嫩水润的唇瓣也苍白了不少,状态不佳,却是一副隐忍的模样。
见状,蔺一珩在心里暗自算了一下日期,不由得咒骂一声,“Shit!”
三年不见媳妇儿,他差点忘了关注月底和月初,媳妇儿会来例假,而且哪怕生育之后也依然痛得厉害。
“痛经就好好在床上躺着,瞒我和流萤做什么?”
蔺一珩薄怒,倏然弯腰将安澜打横抱起,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细心地掩好被子。
蔺一珩……似乎有点帅
安澜被塞回到被窝里,温暖的被子被重新盖回到了她的身上,四角还向内窝起,将她包裹成了一个粽子。
她微怔,“你……怎么知道?”
侧过头去,她似还有些害羞,总觉得在男人面前提这个,会有些难为情。
而这个男人,竟看她一眼便发现了她的痛经,就连流萤身为女人都不曾察觉。
“去准备一碗黑糖姜茶,还有热水袋。”蔺一珩并未回答安澜的问题,只是吩咐了流萤一句。
流萤心中极为愧疚。
上午来探看少夫人情况时,明明发现她脸色不太好,却并未有怀疑什么。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